“着急什么,我说的是暂时,暂时不能告诉你,答案跟我上次说的一样,涉及面太广了,为了保证我的安全,只能先委屈你了,不过,我答应你,到合适的时机时,我一定告诉你!”
看到在杨正凌这里,什么答案都得不到,药不然虽然愤怒,但也无可奈何。
黄烟烟接过小碗,好奇的看着:“我确实没见过这么华贵,精美的瓷器,一般瓷器,我都认识,包括徽宗汝窑,但是这个,虽然和徽宗汝窑有些相似,但却比它更为精美,我实在看不出它的来历,这么多年,我更加没见过你现在的样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药不然像是经历过重大打击,无力的说着:“雨过天晴云**,这般颜色做将来!”
“这不是宋徽宗做了一个梦,然后给烧瓷工匠,让他们按照这样的颜色而下的圣旨么?”黄烟烟疑惑的问着。
“世人都说这是徽宗烧窑的圣旨,但却不知道,在唐氏《肆考中提到,这句话,实际是周世宗柴荣的要求,莹莹射目,光可却矢,宝莹则有之,却矢未必然,盖难得而重言之也。”
“当年赵匡胤在陈桥兵变,建立大宋后,因为柴窑的烧制是在耗资巨大,就下令将所有柴窑工匠遣散,并下令柴窑为禁窑,那些工匠被遣散后,为了继续维持生计,又开始烧窑,发展成为现在的钧瓷!”药不然双眼无神,说完后,无力的坐在凳子上,靠在墙角。
“这么说,柴窑是瓷器之首?”
“没错,柴窑流传下来的极少,难得出现一片疑似的瓷片,都是天价,这个小碗,保存的如此完整,如果是真的,价值不可估量......”
黄烟烟震惊的看向杨正凌。
“这是真货?”
杨正凌面色十分正常,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对她笑笑。
“无论胎体,细纹,薄厚,还是颜色,我看不出任何的缺陷,如果连我都鉴定不出它是假的,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真的!”药不然帮忙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自信,我也看过它的记载,它符合柴窑古书上的一切描述,但是有一个问题,任何东西,在经历时间的沉淀后,不可能没有一点痕迹!”许愿疑惑的问着。
“柴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和我家族有些渊源,就算你爷爷来了,也不一定能鉴别出来!”
听到药不然的话,许愿开始震惊的看着杨正凌:“原本以为这是假货,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其他这些......”
“这些都是假的!”杨正凌打断了许愿的疑问,没有给他们再次提问的机会:“烟烟小姐,那这些黄金......”
“交给我吧,我来处理,到时候直接给你转账!”黄烟烟先是直接答应了杨正凌的请求,却又有些为难:“那这柴窑,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东西,恐怕不好出手!”
杨正凌笑笑:“药少爷,你一定很想要这个小碗吧,这样,我把这个东西就给你处理了!”说着话,把柴窑小碗放在药不然手中。
药不然抬头看这杨正凌的眼睛:“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就算不相信你,能怎么样呢?你会放心把它留在我这里吗,我也同样保不住它,不如交给一个知道它价值,还能保护它的人,拿一笔钱,这样更好,而且我相信你,这东西你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的,对吧!”
“哼!”药不然一声冷笑,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你到底是谁?”
“重要么?”
“我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