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张彻朝林瑶青喊道,“快快到为夫身边来!”
林瑶青与白瓷正摸着小猫的绒毛开心,根本无心理会其它。
张彻瞬步移位,一把抱住了她,随即旋身而坐,林瑶青正正坐到了张彻的大腿上。他稍抬起脚跟,她又滑向了他的胸膛。“喂!”林瑶青双臂架在两人之前,嗔怪道:“死张彻!你想作甚?“
他拿起自己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轻笑道:“夫人必是渴了吧,为夫喂你。”
“无耻!”她把脸侧开,“我才不喝呢!”说着便挣扎着要站起来。
张彻坏笑,抱得更紧了。拉扯间,张衍、张律几兄弟迎面走来,停在台阶之前纷纷抱拳行礼道:“恭喜大哥大嫂!”
“大哥果然厉害!”张律意有所指地笑着,“看到大哥大嫂如此恩爱,弟弟们很是敬佩!”
林瑶青先是羞愧难当,后赶紧抓得机会,慌忙从张彻怀里挣脱出来。
“那是自然!”张彻笑回,眼神示意林瑶青不要多言,她收到警告,只得敷衍地笑了笑。
白瓷、翡翠依次蹲身向各位少爷行礼问好,众兄弟也算客气回应。
远处,张慎双手负于身后,独自一人走了过来,张彻轻声对林瑶青道,“迎面走来的张慎,是我二爷爷家的小儿子,你跟着叫小叔即可。”
话说张家的这些子女皆是林瑶青在鹊华堂的同窗,个个都叫得上名字,只是亲缘资辈不甚熟悉而已。唯独这个张慎,平日独来独往,林瑶青与他较为生疏。她不解地问道:“小叔?感觉你们差不多大啊?”
“我二爷爷生了一辈子的女儿,终于老来得子,喜获张慎一个独子。”他小声解释,“二爷爷家的基业在凤翔,张慎只是来借读,今年年底便会返回凤翔,明年正式执掌家业。”
“凤翔?和花庭一个地方?”她又问。
“是。”
“我听花庭说,她家里全是姐妹,没有男孩。”林瑶青笑道,“你说将来花庭会不会嫁给张慎啊?”
“不会。”张彻答道,“花家无子,花庭是长女,必然留在本家继承家业,断不会出嫁到外家。而张家就张慎一个儿子,必定是要承袭家业的,自然不肯入赘到花家。所以她俩不可能在一起。”
张慎渐渐走近,张彻牵着林瑶青一起走下凉亭,三人彼此客套了一番。站在身后的白瓷和翡翠倒是有点不知所措,年轻一辈称少爷,年长一辈称老爷,不知道“小叔辈的老爷”该如何称呼,总不能叫小老爷吧?
翡翠机敏,先叫了一声“慎老爷”,白瓷也有样学样跟着叫了一声“慎老爷”。
话音刚落,兄弟几个齐哄哄笑了。张慎也懵了一瞬。
“丫头,你把小叔叫老了!”张御笑道。
张彻圆场道:“他只比我年长两岁而已,你们便跟着称一声慎爷吧!”
“请慎爷安。”翡翠连忙改口,白瓷亦是。
“白瓷姑娘在学堂见过。”张慎背着手,转而望着翡翠道,“这位姑娘瞧着面生。”
翡翠怕出再出纰漏,不敢作答,林瑶青笑回:“翡翠是我家中的贴身丫鬟,不常出门,因而不得常见。白瓷是我的陪练,大家都已相识。”她说着,又拿出学堂里的架势出来,威吓道:“虽然我现在灵力被封,但你们不许因此欺负我的人,可都听清楚了?”
大嫂发话,众人齐刷刷应下。这时,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划破庭院,“大嫂,你的脖子被什么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