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都被人欺负了,你还不动手。”吊眼梢女人的声音有提高了八度。
“晓梅,你看看,这是不是……闰月?”死胖子话一出口。
现场一下子就炸锅了。
人们全部都围拢过来看热闹。只有来宝没动,一脸的不屑。
怎么可能是他的妹妹,她妹妹可是大老板,是可以坐着面的的,这个脏兮兮的丑八怪,切……
虽然,来宝不相信,但还是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把他吓得要死,面前的这个。不是妹妹还能是谁!
“哥……”闰月终于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心里头一阵温暖。
“滚,臭要饭的,谁是你哥哥。”还没等来宝说话,老婆的声音差一点把他的耳膜震坏了。
闰月从终于是从山里面走了出来,在大山里有转了好几天。
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的不成样子,比乞丐还乞丐。
可下子回家了,进村里,终于见到亲人的时候,嫂子竟然不认她,闰月感觉胸口一阵难受,嗓子有些发咸,一张嘴,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来宝,你妹妹咋了,是不是出事了,莫不是让人家骗了财又骗了色……”
“来宝,法律上好像说过,你接受了你妹妹的好处,你就要替你妹妹还账……”
“滚,我们可不认识,你别满嘴胡说八道,我小姑子可是有钱的大老板,
这个丫头虽然长得像,可也不能确定啊……”来宝老婆拉着来宝且战且退。
闰月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
故乡的土地,熟悉的味道,漫天的唾沫,夸张的嘴脸,闰月感觉特别的可笑。
人们看见闰月躺在了地上,都生怕摊上事情,一窝蜂的跑了。
人群散尽,只留下了一个坐在大槐树下面的老太太没有离开。
三婶子叹了口气,扯脖子喊老伴,说:“老头子,闰月回来了,你把咱们家的三轮车推来。”
夕阳下,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推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闰月回家,画面干净,让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来宝家。
来宝哭丧着脸蹲在院子里吧嗒吧嗒的瞅着最后一根凤舞香烟。
这是妹妹给他买的,以后应该是没有了,来宝叹息。
“你说闰月成了乞丐?”铺着狗皮褥子的炕上,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女人盘腿坐着,眼神复杂。
“可不是,大家伙都看见了,幸亏我反应快,把来宝扯了回来,不然那个扫把星就会跑到我们家。”来宝老婆撇着嘴跟他娘说。
来宝老丈母娘吧嗒了一口烟袋锅,核桃皮一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半天才悠悠的吐出来几个字:“莫不是试探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