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上掌柜的后,掌柜的说他本来报了警,但警察同志说这算不得什么案子,而且这才过了三天。顶多再过几天把那伙计列为失踪。并且,这伙计是外地来的,这种不告而辞事情多了去了,他们根本管不过来。加上这几天本来就因为那些无脸尸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人手。
行吧,也只能等了,可是再等下去恐怕那伙计也要遭遇不测了!
刚挂了掌柜的电话,就又有一通电话打进来。我一看,是那个女房东的,难不成是那伙计回来了?
一接,果然如此,女房东在电话里说那伙计看起来有点不太正常,叫我们赶紧去看看。具体怎么个不正常法,她却没说。
我还没来得及细问,房东就挂了电话。
看来只能自己去看看那伙计到底怎么了。
我开车到当铺,店里很是稀奇地来了位客人,似乎是来当东西的在和掌柜的谈价钱。
看见我,掌柜的停了下来,问我什么事?
道明来意后掌柜的面露难色,“要不你先去吧,我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既然掌柜的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再等下去,就只身前往那伙计的住处。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声。我暗道一声不好,想推门而入。却发现门似乎从里面锁上了,怎么推也推不开。
我喊了几声房东,没人应。到旁边的屋子一瞧,个个都紧闭着门。
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似乎在诉说着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咬牙,后退两步,一脚踹在门上。没开。
想不到这破门还挺结实哈。我又连着踹了几下,门才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
我踩着门进了房间,看见那伙计如一条正在褪皮的蛇,在床上翻来扭去。脸上长满和矮个子一样的红点。
伙计似乎是看到我了,痛苦地喊着,“救我。”手却拿着自己的脸皮慢慢扯下来,血肉一丝丝地连在一起,仿佛用着极大的勇气和忍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
“不要!”我大吼一声,伸手去阻止。可惜已经晚了。
当那张薄薄的脸皮被彻底扯下的那一刻,伙计血肉模糊的脸偏向一边,整个人翻在地上,床单上浸慢鲜血。
我报了警,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虽然知道这有些徒劳,但我不愿看到他就这么死去。
薄毯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掀开一看,是那黑锦盒。
“原来在这啊。”身后响起磨砂纸一般刺耳冰冷的声音。接着,我后脑勺挨了一击重击。
清醒过来之后,发现黑锦盒和那伙计的脸皮都不见了。
一定是惨白男干的!
我立马起身追了出去。却没有发现人,倒是迎面碰上两个警察。
又是小方和小刘,“还是你报的警?”
我说了一声是,把他们带进房间。市里出现了几起这样的案件,所以他们并没有怀疑是我干的。
小方和小刘皱着眉叹了口气,照例对其进行记录。
“我早说了那黑锦盒有问题,你们为什么不信!没发现死去的这些人都接触过那黑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