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年轻女子立马打断,“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半道逃走,而且我弟弟的病刻不容缓。我们家什么都有,你去用便是,快走!”
两名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押着我和张敬秦往门外走去。
上了车,望着一左一右两个手持铁棒的大汉,我无奈地苦笑。想不到我这辈子还体验了一把当“犯人”的感觉。
车子驶进一豪华大院后停了下来,两名大汉押着我和张敬秦下了车。
“带到这边来。”年轻女子在前面领路。
刚进一个房间,便看见一个年轻男子瞪圆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一动不动地端坐在一副象棋前,嘴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杀啊!”
旁边坐着的两名中年男女低着头不停地抹着眼泪,看来是他父母。
年轻女子对着那两名中年男女说道:“爸妈,我把他们带过来了。”
两名中年男女抬头望向我们,双目通红,“拜托二位一定要把我儿子治好啊。”语气比那年轻女子不知道客气多少倍了。一开始来的时候这么说不就好了?我瞪了那年轻女子一眼,心想怎么一点也不像你的父母?
年轻女子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我们一定尽力。”我朝中年男女一点头,向那象棋走去。
我看了看那副象棋,黄木做的棋身上刻着红漆描的汉字,除了古老了一些,与平常象棋并无二异。难不成不是这棋的问题?
我伸出手,却发现不对劲。“诶?张老,这棋子怎么拿不起来?”我站起来用双手捏住那棋子,用力猛地一提,棋子依旧纹身不动。
身后三人目瞪口呆。
“我们只听法师说它邪门,没想到它这么邪门。”旁边那年轻女子说道,“就说是你们这棋有问题!”
张敬秦摇了摇头,“先别妄下断语,姑娘,你们家可有公鸡?”
“啊?公鸡,没有。不过我立马叫人买来。”年轻女子立马往门口走去。
“要活的。”张敬秦补了一句。
不多时年轻女子便叫人提着一只公鸡走了进来。
只见张敬秦抓过扑腾着公鸡,掏出桃木剑,说了句多有得罪便一剑向鸡的脖子扎去。鸡血顿时喷满了棋盘。
紧接着张敬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口袋掏出一张黄符,贴了上去。棋盘没有动静。
“这东西够厉害。”张敬秦说了句,又掏出一张红符在上面画了些道符,贴了上去,并且口中念念有词。
“敬陵道长救命来,邪物速将逃遁去,从今往后往善念,从恶之事莫再行!”
“出!”张敬秦大喝一声。
话音刚落,便见象棋里冒出徐徐黑烟,这黑烟渐渐凝化成一张人脸。正是年轻女子的弟弟!
“救我……”人脸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