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跟路靳言的婚姻关系也不能长久。
等到时机成熟,沈放就算知道了,她跟路靳言想必也已经和平分手了。
到那时候,即便沈放骂她,一切也都结束了。
沈放还想问什么,红灯变绿灯了,听着身后催促的汽笛声,最终什么也没问,驱车左拐。
向晚见沈放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打算,心间悬着的石头才落了地,暗自松了一口气。
瞥了沈放一眼,试图换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那个,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我是去棒打鸳鸯的,你是不是需要带我去做个造型什么的?”
人靠衣装马靠鞍。
好歹也带她收拾一下,让对方有点压力什么的,不是吗?
沈放听了,转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收回视线:“不用。”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向晚看沈放那一副比她自己还自信的表情,将自问自答发挥到了极致。
沈放冷嗤一声:“呵,小爷我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我宁愿喜欢你这种寡淡无味的豆芽菜,也看不上她那种,这样才能对她打击最大化嘛!”
有一种战术,叫心理战术。
算了,说了这丫头也不懂。
“沈放。”向晚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身边的渣渣。
“干嘛?”沈放慵懒的挑眉。
“我曰你大爷。”
“……”
宙斯总裁大楼。
路靳言冷漠矜傲的眸,死死的盯着黑着屏的手机,薄削的轮廓阴云密布,周身仿若在一瞬间渡上了一层来自北地的寒冰。
像是被定格了一般。
她在害怕什么?
她想隐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