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靳言垂眸,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心脏陡然一紧。
未敢擅动,生怕动一下会吵醒熟睡的人。
默默的用另外一只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清晨,阵阵清脆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在窗外和着弦。
向晚混混沌沌的睁开眼。
伸了个懒腰后。
翻身看了看身后的位置,空无一人。
路靳言已经起床了吗?
她只记得昨晚自己刚躺下就睡着了,路靳言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这一觉睡的很沉,睡的很饱。
身体也好像比昨天感觉好受了一些。
动了动身子。
一股暖流涌出。
向晚意识蓦地清醒了一些。
坐起身,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看身下。
看到床上什么也没有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昨晚睡觉还算老实。
意识到这个,一溜烟儿的往卫生间跑去。
收拾好自己,洗漱完。
向晚神清气爽的走出了房门。
因为昨天穿来的衣服没洗,她还穿着昨晚的那套运动套装。
刚走到院子,就看到穿着一身白色太极服,正在打着太极的路老爷子。
对病情的事,向晚已经心知肚明了。
她本身就不是那种会演戏的人,也不会装模作样的继续昨天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