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后,是难以启齿的羞意。
此情此景,仅存的理智告诉向晚,一直躲在卫生间里,并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路靳言去帮自己买卫生棉。
否则,自己一晚上都得在卫生间里度过。
然而,话虽如此,向晚好几次雀雀欲试想开口,都感觉如鲠在喉。
那句话怎么也没办法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路靳言的话被无视,眉头一拧,眼神森森的。
起身,朝卫生间方向走去。
在门边屏息听了几秒,确定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后。
抬手,用双指的关节敲了敲门。
极不情愿的冷冷问了一句:“你什么情况?”
向晚听到这一记敲门声,像是被人给予了勇气。
索性心一横,咬了咬下唇,手指搓着裙边。
嗡声嗡气的说了一句:“那个……我来那个了,需要卫生棉。”
说完这句话后,向晚只觉得“难为情”三个字已经在一瞬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脸涨得通红。
不管了,丢人就丢人吧。
只是她不确定路靳言能不能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侧耳倾听——
一门之隔。
向晚的声音软糯细软。
说出的话却让路靳言身体一怔,脸色微变。
几秒过后,毫不留情的砸出一句话:“女人就是麻烦。”
说完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向晚坐在马桶上静静的等着路靳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