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宋姻还不知道，她和楚王打过照面的消息已经在后宫之中传了开来，也理所当然传进了顾止容耳中。

程全作为总管很尽职，把宋姻和楚王的过往查了个透彻后，才向顾止容禀报。

“据说宋小主曾经和楚王私订终身，后来因为楚王恋上了宋婉，欲娶宋婉为正妃，纳宋小主为侧妃，宋小主不堪受辱，一怒之下便选择进宫选秀……”程全长话短说。

顾止容放下手里的折子：“楚王和宋家走得很近？”

程全一听皇上这话，就知道皇上并不在意宋小主和楚王之间的恩怨情仇，反倒在意的是楚王与宋大人交好一事。

“宋大人曾经救过楚王一命，楚王自那之后隔三差五前往宋府走动。”程全也识趣地没再提起宋小主和楚王之间的过往。

“当初是楚王负宋姻在先，宋姻选择和楚王绝裂，这说明宋姻有点志气。”顾止容突然看向程全：“程全，你跟着朕很多年，不该做的事就不能伸手。”

程全心下暗惊。

皇上素来明察秋毫，竟然发现他方才在有意将楚王和宋小主之间的过往说出来。

他也是收了萧淑妃的好处，才会在皇上跟前嚼舌根，想让皇上认为宋小主之所以进宫选秀，只是退而求次的选择。

“奴才知罪！”程全跪倒在地。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顾止容挥了挥手，示意程全退下。

程全退出书房，悄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意。

皇上虽然极少在后宫走动，对后宫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皇上会允许御前伺候的奴才成为后宫妃嫔手中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