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容勾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可是想要进来和朕一起沐浴?”
宋姻心一凉,旋即从顾止容的美色中挣脱出来。心道这哪是皇帝啊,根本就是一朵食人花。
性格一时一样,这么复杂的人格特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人格分裂。
宋姻福了福身子,才越过纱幔,趴躺在贵妃榻上假寐。
奇怪了,顾止容既然不要她伺候,为何又要带她进来?
顾止容把她叫进来,一定别有所图。
许是热气弥漫,熏得她头脑昏沉,什么香一艳的美男浴,尽数被她抛诸脑后。
她却不知,这期间,顾止容不只一次隔着那层薄薄的纱幔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这么老实,没有干偷窥的行当,顾止容是很满意的。
当他洗浴完去到贵妃榻前看到睡得昏天暗地的宋姻时,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端看她能睡多久。
而诗情画意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才见顾止容和宋姻出来。
宋姻的表情看不出异常,皇上依然高深莫测。
大家都猜不到在净室中发生了什么事,只知两人在里面独处了有一个时辰。
翌日清晨,宋姻精神不济出了兴庆宫,当她走路回到幽华轩,用了几近半个时辰。
此次她摊倒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当她睡醒,流风的小脑袋立刻在她跟前无限放大:“小主,不好了!”
“天塌了吗?”宋姻推开她的脸,语句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