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启辰听到此处就知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他立刻前往十一埋伏的地方,幸而南启辰快一步告诉十一不可动,立即撤退。于是十几人就这样又原原本本的回到了森海,到了森海,南启辰就对玢儿说道:“快去叫欣儿过来。”
骆倾欣与玢儿来到了议事厅,南启辰对骆倾欣说道:“我们的行动可能会有所变动。”骆倾欣皱眉:“怎么回事?”南启辰看着骆倾欣说道:“任简他可能早就背叛了魏染,只是魏染自己不知道而已!”三人不解,十一问道:“不应该啊,如果说任简背叛了魏染,按照魏染的猜疑,他应该能感觉得到谁对他藏有私心才是。”
两人点头如捣蒜,南启辰说道:“我今天叫你们回来就是因为这个。今日我随着任简进了一个墓室,里面有一口木棺,但是木棺内却是住着一个活人。”骆倾欣问道:“是谁?”南启辰歪着头,细想了一下他能看到的一点点蛛丝马迹,终究还是摇摇头说道:“根本不见是谁,而且喉咙似乎也是受过损害的。”
骆倾欣回道:“那就是说看不见任简真正供奉的是谁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将那个男的掳来?”南启辰摇头:“不可,那个男人曾嘱咐过任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并且他还叮嘱过任简,每杀一人就伪造称你杀人的场景。”骆倾欣眯嘘着双眼:“呵,这到是个好主意。不如我们就顺藤摸瓜得了?”
玢儿问道:“瓜?你想摸哪个瓜?”三人听到玢儿这么问问题,顿时有一种无语的感觉,但是骆倾欣很快投入到了解说的情景中。她看向三人说道:“我们要让任简难过,就要先将哪个墓室中的男人付出代价。他不是要我们的杀人场景么!我们给他就是。而且越多越好,场景多样化才最好。”
几人合计了一天,终于从议事厅出来了。晚上好好吃了一顿晚饭,接着就按照原计划,几人杀了该杀之人,并且将场景最突出的地方作为他们杀人的罪证。但是每个场景都不一样,随后骆倾欣找人放出消息,骆倾欣杀人事件。并且找准机会在江湖上疯狂的传播。
果然,一传十,十传百,杀人的事件不出半个月就被任简听到了耳朵里,他心中无数的疑问,因为他还没出手,怎么会有骆倾欣两人的杀人之事在江湖上传播。入夜,带着疑问他赶往了被点名的被杀的家里,发现每个地点杀人手法都不一样,但却有如此相同。若说不是她做的,那也说不通,若说是她做的,似乎也不太吻合。
任简粗略的看了每个死者,发现他们的死之前都有着痛苦的经历。任简根本不知道骆倾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他只知道江湖传言,她是个嫉恶如仇,但却又是个说杀就杀的残忍刽子手。当天,任简回到了肃清殿,魏染坐在上座居高临下的看着任简,口气中都带着阵阵寒意问道:“不是让你杀了他们么?怎么他们还有那么多时间搞那么多的花样?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
任简听后,不自觉地下跪说道:“还请殿下赎罪。谁都知道骆倾欣与南启辰不是好对付的主,而且他们身后的各方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臣想若是我们将他们收入麾下,那么他们的一切还不都是您的?若是杀了也可以,但是臣认为应该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直接截杀,不能留他们一丝生气。不然他们就会活过来!”
魏染危险的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底下下跪的任简,不知道是否该相信他,这时,任简继续说道:“主子,您想,这段时间,骆倾欣与南启辰突然从江湖中问世,本就是不正常的,而且臣之前也听说了他们的杀人的事情,也去特意查验过被杀之人的家中,发现被杀之人的家中都是在最明显的地方出现不同的东西,但是若说是同一个人所做,那么臣认为,骆倾欣是故意将殿下激怒,让臣与殿下出现隔阂啊!”
魏染听到这里时,似乎有些冷静下来,但是与此同时。肃清殿中有一名死士突然来到魏染的殿中,并禀报道:“殿下,情报传来,说骆倾欣在杀人之后留下一页纸。”说完,他就将纸张呈给了魏染。就在魏染将要拿到对方的手中纸条时,死士突然掏出一把弯刀就划向魏染的胸前。
魏染看状况不妙,立刻伸出一掌就打在了那死士的身上。那死士倒地不起,接着他捂着胸口,一脸难受又惋惜的对着任简说道:“对你不起了主子,我只能给您完成到这里了。直宏村的墓室中的那位就靠您了。”
说完就气绝身亡。魏染一脸愤怒的看着任简质问道:“直宏村?墓室?那位?呵看来你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啊!任简”任简正要辩解,就被魏染一个掌风就击飞了数丈远。任简就这样晕了过去。
魏染没有听任何解释,也不想听,凡是对自己不忠的,他百次不用。魏染叫上人将任简关进殿牢。而骆倾欣和南启辰这边早已得到了消息。于是急忙派了另一个人入夜时暗中将任简与那墓室的男人有所关联的东西拿到了手中。现在该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了。
第二日,骆倾欣与南启辰开始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步向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