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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肆鱼楼

“沈家,世代为商,并且与皇商也有所关联,若是他与肃清殿有关系,怕是不好办!”南允皱着眉头,似乎这件事很难办。南启辰说道:“不然我们先观察两天,听说沈府的大夫人凉画每月都会有一天去白云观上香,吃斋一周。”

骆倾欣疑惑道:“吃斋一周?都在白云观吃?”南启辰点头。骆倾欣吃了口菜说道:“那就怪了,她可是沈府的大夫人,想要虔诚吃斋饭那完全可以在府中就能解决了啊。为何非要在白云观吃上一周?”南允点头说道:“是的,当时我也是怀疑,后来我派人乔装去试探了,以她丫鬟秋月的话来说就是在白云观上香,吃斋就是洗干净自己身上所犯的障业。比在府中更加的虔诚几分。”

骆倾欣再次提出疑问:“障业?”南启辰继续回答道:“是的,当初她的小女儿因为她的不仔细照看,结果被人溺死在了池塘,最后沈花离查出是府中的小姨娘眼红,看着大夫人的肚子生了一儿一女,结果后来又生一个女儿,而她的肚子十几年都没有反应,于是趁着夜色,找了丫鬟偷去了小女儿,溺死在池塘中。”骆倾欣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人心凉薄,那那个小姨娘呢?”

南启辰回道:“后来查出之后,小姨娘也以他小女儿的死相为基准溺死在了池塘中,一直无人打捞。后来他的儿子沈斟十六岁时发现海上的生意比陆地的生意更好突出时,就赶往海上经营起了生意,而他的女儿沈筝嫁给了杨闻岳做二房。”

骆倾欣咬着筷子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能与肃清殿有关系。本身这件事情,我想沈花离就已经在打算着了。正好利用他的女儿做引线人。这个父亲真是比骆琛询还要心思缜密,毕竟骆琛询当时还是对骆歆儿还是很不错的。可惜了,刚没嫁给南宁扇几年就没了荣华富贵的命。那宁扇也不过是为了当时的利益才娶了她。”

骆倾欣对南允说道:“那沈斟现在多大?”南允回道:“现在怎么着也要有二十五六了。”骆倾欣哦了一声,接着问道:“那他可婚配了?”南启辰有些吃味:“你想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下手?!”南允尴尬的咳嗽两声。现在的他只想学会一个叫隐身的技能。

骆倾欣双手轻轻捧起南启辰的脸,然后说道:“我就想问问沈斟的取向。”南启辰问道:“打听这个做什么?”骆倾欣回道:“虽说在我那个时代三十结婚,甚至七八十的黄昏恋我们都能接受,但是这可是南洛国,一般正常最多男子二十结婚,女子最多十八结婚。难道你们就没发现沈斟这么久都没有成亲不是很不正常么?”

南允突然放下筷子说道:“好像是,听说沈斟在自己的船坊中养着一名绝色男子。好像叫什么司岩尘。”刚说完就听见啪嗒两声,再看骆倾欣与南启辰的表情。骆倾欣双手拍在桌上,激动的问道南允:“真的?”南允一脸困惑,然后一脸迷茫的说道:“是这样流传的。”

骆倾欣对南允快速说道:“去查一查船坊在哪个位置!一定要快,最好现在就知道!”南允看着急躁的骆倾欣,随后点点头,顾不得吃饭了,反正已经吃的七七八八了。他赶忙往宫中跑去。

南启辰挑着眉看着一脸激动的骆倾欣然后酸道:“这么激动?”骆倾欣还没从这件事情中反应过来疯狂点头:“对啊,这样抓住沈花离的目的又接近了一步!”南启辰摇头叹气,这怕是追妻之路还有的追的。

骆倾欣两人就在小肆鱼楼等着,没一会儿就看见阴魂冢的人传来消息,纸上言:水冬坊。南启辰说道:“水冬坊?这不是东黎国的一个小船坊么,虽然小,但是却有很多的富甲商户,并且那里还在倒卖美人和孩子,男女都不放过。有时候还会进行拍卖。”骆倾欣皱眉:“为何这地方我闻所未闻?”南启辰说道:“因为他们的主子是魏染!东黎国的水冬坊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揽钱之地。不过听说,水冬坊似乎有一个地方可以接触到外界所有的消息,很是隐秘。叫天眼。”

骆倾欣来了兴致说道:“那这个天眼我们能不能用啊?”南启辰稍低下头看着满眼都是小便宜的她,轻轻刮着她的鼻尖说道:“这个天眼有三把钥匙,分别在不同的三人手中。若是只有水冬坊的主家的钥匙怕是还不够。”

骆倾欣有些失落的答应了一声。南启辰看着骆倾欣的背影,上前从后抱住她说道:“欣儿想要,那我便帮你寻便是。也不是很难。”骆倾欣听完,迅速转过身说道:“真的?”南启辰点点头:“对啊。这件事了结之际就是你拿到天眼之时。”

骆倾欣回抱着他说道:“那我们今晚就去查看水冬坊一番?”南启辰享受这骆倾欣软软的身子,小小的手,他的大手轻轻顺着她的发丝摸了下去。南启辰点头:“正好。我们去看看杜云也。”骆倾欣疑惑道:“这个杜云也怎么又跑过来了,不是说去北焰国的么。可能烂摊子都收拾好了。”

晚上,两人按照水冬坊的规矩带上面具,这里所有的人都必须戴面具,不能以真人示人,不可以询问对方的家事,家业。只得探讨水冬坊的奴隶以及孩子,还有价格。所有人都被安置在对应的座位,接着就看见台上两个铁笼,铁笼用着黑色粗布盖在了上面。

台上一名男子对顾客说道:“现在开始价高者得。”说完,旁边的人就猛地掀开粗布。铁笼中的人群看起来是那么的失落,绝望和恐惧。

几名打手将男子、女子和小孩各抓一名出来展示在众人的面前。三人虽然衣衫褴褛,但是男子该暴露的地方一样都没少。女子更是肤白,小巧的瓜子脸。

座上的男人开始忍不住报价:“我出一万两。”另一名男子开始不服道:“我出两万两!”这时座上开始暴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