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申冤(2 / 2)毒妃很抢手首页

冯家在南洛国也是数一数二的权势滔天,一个国家并不是只要一个皇帝就能支撑起来的,必须要有一个辅助,比如这个冯皇后,她虽然在南宁扇面前不爱说话。但为人从不做亏心的事,看人的眼光更是刁钻,再加上当年赵家对她有着一饭之恩,虽说骆琛询待她不好,但是作为皇后这么些年,早已把人情冷暖看的细致入微了,她觉得骆倾欣并不简单,举手投足间并不唯唯诺诺,而是充满了她想要看到的那股劲,不服输的劲儿!冯晓燕更是想要骆倾欣做她的儿媳妇。可惜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非要娶个骆歆儿那个草包,什么都不会做,不会想,成天只会抱怨,马上一年了,肚子里都没有消息。她也只能暗自叹气了。

南宁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敷衍了一句:“天下皆是人才辈出,南洛国的大好前程就看你们的了。”

其实在南宁扇心中的思想更是偏向于邢碧罗,他那善于嫉妒的内心只会认为骆倾欣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想要杨名千万里,而他这个皇上将会被时间和尘土掩埋,殆尽。可转念一想,她骆倾欣何不就是如冯晓燕说的那般,只是个女人。成败,死活都没有太大的影响。正好他也需要这样的人才,何不利用好她的价值呢。

就在以为这一切就这样,在南宁扇打圆场草草了事时,骆倾欣站了起来,她笑道:“碧贵妃说笑了,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百姓的安康,皇上的高枕无忧。再说我也正在找皑雪山庄的三百多口冤案的真相。”

邢碧罗一听皑雪山庄的三百多口冤案,她就有些坐不住了,眼神开始四处偏移,骆倾欣抓住邢碧罗的眼神游移,开始接着话茬说道:“听说皑雪山庄的命案是因为凤祁令的出现而被牵扯出来的,谁都知道当初凤祁令在皑雪山庄出现过一阵子,但也从皑雪山庄消失不见,这皑雪山庄的主子是出了名的劫商之人,而且只劫盐商。”

骆倾欣越说越看向邢碧罗,邢碧罗的头上冒着丝丝细汗,骆倾欣心中鄙夷,她又绕了个弯子说道:“既然这凤祁令在皑雪山庄消失了,那么势必有人会去皑雪山庄翻个底朝天,会不会伤人我们先不论,但是这劫盐商可是大事,触犯皇家之事。不过我有些纳闷儿这盐商的盐船,盐车都挂着皇家之旗,难道这皑雪山庄的主子不顾及自己那三百多口人的性命?还是说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觉得这件事官府无权管理,所以她才有胆量带人去劫,而且她不劫盐车,偏偏只劫盐船,这酒让我有点想不通了。难道盐船和盐车不一样?”

骆倾欣看向邢军说道:“听说南洛国的盐商是尤邢大人把持,不知道这件事你当年可有听说?”邢军有些端不住酒杯,他稳了稳才吞吞吐吐的说道:“在下当年也是略有耳闻!”骆倾欣嗤笑:“略有耳闻?这么大的事你只是略有耳闻,看来你这个官做的也太不称职了,这样的官可怎么帮助皇上管理国家?别给皇上添堵就不错了。”

可那莫扎只顾着喝酒看戏,可特依琳却对着骆倾欣说道:“欣姐姐,我作为北疆的大公主,我知道如果一个官端坐着不做事,只看事,那那种官肯定有问题!”骆倾欣看着可特依琳说道:“公主,可不能这么说,你看这邢大人为国事忙前忙后,哪里能顾及得到一个山庄的死亡呢。”可特依琳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吃着桌上的肉。

骆倾欣假意反应过来:“瞧我这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邢大人您……”

话还没说完,就听砰的一声,南宁扇狠狠地拍在桌上,他怒气冲冲站起身,甩开黏在身上的邢碧罗,一脸冷厉的看着邢碧罗:“碧爱妃这事你可知晓?”邢碧罗支支吾吾不敢出声,全身都在颤抖着。南宁扇一看这怕死的模样,他便暗自断定邢碧罗知道此事并隐瞒。南宁扇又坐在龙椅之上一人之下的模样问着邢军:“邢大人倒是胆子大了,你可知皑雪山庄与朕是有关联的!你是管理盐商,居然还有人走私盐,当初朕就奇怪,为何皑雪山庄突然人间消失,现在你有何话说!?”邢军立刻下跪,他扑通一声下跪说道:“皇上,当初的事,臣真的毫不知情,若是皇上早已查出臣走私盐之事,也不会留臣到现在了!切不可只一名女子的片面之词啊!”

邢碧罗爬到南宁扇的龙袍间,全身的华丽随处剥落,头上的亮簪更是歪在一处,脸上的妆容因为眼泪而化成一滩难看的唱戏脸。但她却没有时间再去关注这些,她现在要做的只是保命,邢碧罗抓住南宁扇的衣角说道:“皇上,臣妾以为这一切不过是骆倾欣在子虚乌有,不过是她为了给皑雪山庄报仇而编出来的谎言,臣妾记得当初骆倾欣第一次来宫里宫宴时,臣妾的家人不小心说了她几句,她可能心怀恨意,这才在众人面前说出污蔑臣妾家人的话,还请皇上明查啊!”

南宁扇一把拂开邢碧罗的手,嫌恶的拍了拍被她碰过的每个角落,暴怒道:“你意思是说朕不是个明君么!?”邢碧罗更是慌张,她猛的摇头,她睁大了眼,恐惧从眼中溢出:“臣妾……臣妾……”南宁扇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来人,去除邢军的官籍压入大牢,邢碧罗废除妃位,同样压入大牢,等候审查!”

众人都知道南宁扇的狠厉手段,更何况只是普通的废了一个妃位,罢了一个官而已。就这样两人被拖了出去,南宁扇坐在龙椅之上,笑看着骆倾欣:“第一圣手,你对皑雪山庄的三百多口命案有什么样的看法?”骆倾欣福身道:“臣女以为,皇上一人便能为他们翻案,无须臣女这么笨拙之人再去思考了。”南宁扇这才稍显满意的嗯了一声,接着对座下的人说道:“各位,朕希望刚刚这些事情不要影响到你们食膳的心情!来,我们继续!”

宫宴无非就是打着说说笑笑的幌子无比试探。毫无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