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役结束以后,那个男人不知道又投奔到了哪里,骆倾欣派人追查,却一无所获。他就像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又像幽灵一样离开这时空。
不过骆倾欣随遇而安的性子倒也是不着急男人去了哪里。她反而把枪支弹药全部分给了森海和阴魂冢,对她来说这两个地方是她最为重要的地方。而另外繁云天和小肆鱼楼以及各个楼妓也增加了打手,还有一两只枪支。并且将一支枪拿到荣松赌坊,明目张胆的交给风华,让风华对外宣称自己得到一样宝物,为的就是引出那个男子。她知道如果这个男子不除,后患无穷。
风华待骆倾欣走以后,也离开了荣松赌坊去往自己的别苑,他按照骆倾欣告诉他的法子上膛,然后对准箭靶。就听到砰的一声,淡淡的硝烟味引进了鼻腔。随后就看见那箭靶红心处破了一个洞,直接打穿,毫不留情。风华看完以后更加宝贝这个玩意儿,心想等哪天有时间和骆倾欣再定个十几支。
南启辰照旧上朝,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根本没有心思听朝上之人说话。南启辰想到骆倾欣说战役结束可以和他谈恋爱这件事他就开心,但一想到这战役他远远不能加入,因为他们两个都属于未来之人,他一个南洛国的人根本没法比较。不免叹了口气。南宁扇不解的问道:“三弟为何叹气?”南启辰这才反应过来,他赶紧露出惊慌又惆怅的眼神,用遗憾的语气说道:“皇上,这次故意挑拨起战争的人,臣与骆家长女已经找到了,但奈何他早已算好了逃跑的路线。我与骆大小姐没有抓住他。”
南宁扇有些薄怒,但抑制了下去,他扯着嘴皮假笑道:“这次战争至少因为你两个赢了,不然西秦和东黎一起攻打我国,恐怕是没法补救了啊!”南启辰看着南宁扇说道:“皇上请放心,这个人臣与骆倾欣一定会抓住他的,不能让他为祸人间。”南宁扇听到这句话稍显满意的点点头。
经过半月,森海传来消息,画像上的男人出现在东黎国的街道。骆倾欣没有逗留直接去往东黎国,当初去过一次东黎国不懂那里的风土人情而被关入地牢。骆倾欣现在想来还有些忍俊不禁。
这里的人全部带着面具,想在这茫茫人海还带着面具的地方找一个人真的很难。骆倾欣在街上逛了几圈,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她打开门,门右上角挂着一个铃铛,开门时便会发出声响。这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很奇怪,甚至有些风水在内,有些许奇怪的洋娃娃放在摆台上,还有些奇怪的木偶。这里的角度晒不到太阳,在往里走甚至都能看到一些不属于这里东西,比如塔罗牌……
从屋内出现一名男子,他穿着教堂里神父才穿的外袍,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英文书,他从口中说出几句蹩脚的语言:“小姐,今日来是为了知道些什么?”
那蹩脚的加上这里的塔罗牌以及他手中的英文书就可以判断这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骆倾欣回答道:“我是第一次发现这里。难道先生这里是算命的?看你这里的摆设,外面的摆设如同一个八卦阵,风水仪,而内部却是你们东洋的东西,比如塔罗牌……”骆倾欣这才放下手中的塔罗牌,抬头看着男子,这男子的面具着实有些吓人,是一个完整的小牛牛骨架制成的面具,这面具上还刻着一行奇怪的字体,看起来像是中国古代的一句禅语。
还没等骆倾欣看清楚,男子就把面具摘了下来,骆倾欣问道:“你不怕被官府的人误会?”男子摘下面具,一头金色长发映入眼帘,蓝色的眼珠里似乎能看见大海的波涛汹涌。长而浓密的睫毛显得他眼睛愈发的传神,他看着骆倾欣便笑着说道:“没关系,算命屋只出现在有缘人的世界里。我这面具不过是为了出门更好遮掩一些而已。楚末,你来这个世界太久了,想回去么?”骆倾欣所有的疑问在男子问的这句话中消失殆尽,她赶忙问道:“你知道我的事?!”男子摇摇头:“并不,我只是算出来的,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意和本体不同。所以就往里窥探了一些事情,真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骆倾欣回答道:“不知道你窥探人家的内心是犯法的么?!”男子只是笑一笑,开始自我介绍:“我是伊瑟夫,这里是算命屋,可以把你想要知道事情全部给你算出来。”骆倾欣哦了一声:“那我就问问你,我上个月做了什么事?”伊瑟夫回道:“你上个月赢得了一场战役,但那个人你还没有抓到。今日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抓住他。”骆倾欣稍显震惊,她认为这个外国人能猜到,算到,但并没有想到算这么准。
骆倾欣礼貌问道:“那你知道那个男人在哪里?”伊瑟夫放下手中的书说道:“resauran!”骆倾欣正疑惑为何用英文回答时,算命屋忽然不见了。回想起来骆倾欣认为可能是天基本不可显露,用英文回答估计是觉得本土不知道这意思,也是为了躲避灾祸罢了。
骆倾欣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发出信号,片刻以后,骆倾欣看着三人说道:“用五个人寻找这个男人!就去酒楼和客栈寻找!”
骆倾欣没事的时候去往了其中一个赌坊,名为缘来赌坊,她进去之后用同一种方式获得了与主人的比试。三天后,她同样用荣松赌坊的方式得到了主人的权利。但她并没有把所有的事都告诉这间赌坊的主人,而是把这次来东黎国的原因告诉他并让他仔细注意穿着打扮奇怪的男子。
来到这里,已有十多天了,就在骆倾欣以为找不到准备回去在做打算时,房间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骆倾欣,你准备好棺材了么?!有人让你死!”
“呵,敢问阁下大名?”骆倾欣看着这个口若悬河的男子,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呈么!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但呈并不知道她是楚末,毕竟她是魂穿,而呈是人穿。
“本人钱呈!”男子冷音回道。
“哦?你的脸皮到真是像极了你的名字。”骆倾欣故意调侃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