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已经第五天了,骆倾欣取出暗中打好的枪调试好久了,将火药一点一点的卷起,然后上膛。准确的对准前方十米远的红心,动作熟练的开枪。只听砰一声,子弹头飞速的穿过红心,只留下经过路径的一丝青烟。
骆倾欣擦拭着手枪,然后命人将一封信和这把枪的使用方法,以及一袋火药包在了一起带去巽龘寮。
另一边,朝会刚结束,就听见朝外听见噩耗。
“皇上,边疆怕是守不住了。东黎国一国之力本没有那个能耐攻打我朝,但他居然暗中集结了西秦国,一边杀了我朝大员,一边烧了我军粮草!进退两难啊!”
南宁扇听完,怒火中烧:“东黎国胆子倒是肥了。”他狠狠地拍在龙头上,面部狰狞。
“给朕把官员全部召集殿中!”
片刻,所有人都站在殿中,每个人都擦着汗,颤颤巍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东黎国都已经杀到家门口了。你们都在干什么!啊!花天酒地,不务正业。朕的脸都丢尽了!”
众人吓得腿一抖全部跪在地下喊着该死。南宁扇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问道南启辰:“三弟,上一次你一举歼灭边疆小国,想必对边疆最为熟悉,不知三弟还是否愿意挂帅出征?再为朕守护这千万子民,守护大千子民的国家!”南启辰走出一步向前:“替皇上分忧是臣应该的。可这疟疾刚结束,我朝元气大伤,怕是……”南宁扇才不管这些,他要的只是自己的地位,权势,金钱。南宁扇看着南启辰说道:“这不是朕该想的问题,这应该是你去解决的问题!”
南启辰面露不悦:“是。那臣就先撤了。”南宁扇眯着眼,毫无波澜的嗯了一声,他巴不得南启辰死在路上。
当日,南启辰找到骆倾欣说道:“我马上就要去边疆了,你自己在京都内小心些。”骆倾欣有些担心地抓住南启辰的衣袖说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这次去边疆感觉没那么简单,这疟疾才刚刚结束。哪里有健康的壮年愿意当兵,怕是……”南启辰回手抚摸这骆倾欣的脸蛋,安慰她一般的说道:“放心吧,其实这件事我知道,不过是南宁扇的诡计。巴不得让我死在边疆,这样他的地位岂不是就坐如泰山。”骆倾欣急忙说道:“那你还去?”南启辰抚了抚骆倾欣的青丝,温和的看着骆倾欣说道:“放心吧,我都知道,等着我娶你!”说完,南启辰就揽住骆倾欣诉说相思之吻。
第二日,南启辰都备好了路途需要的东西,骆倾欣也一大早起了床,在路上看着大军出发。此次前去南启辰只带了一万的兵,但边疆的战乱是两国联合在一起,就算再弱,消灭那一万士兵对于两国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骆倾欣难免有些不快,她骑上马追上南启辰的人马,在郊外时,骆倾欣总算是追上了,她堵住了南启辰的去路,然后她拿出信号弹说道:“这个给你,人手不够,精兵来凑。阴魂冢和森海都可以。只要你平安回来。”南启辰接下信号弹,意味深长地看着骆倾欣,他坚定地说道:“放心,还没娶到你,我就不会死!要是残废了,你可别嫌弃我?”骆倾欣汗颜:“滚!没正行。”南启辰笑一笑,然后继续赶路。
骆倾欣远远的看着人马渐渐走远,眼角突然有一层雾挡住了视线。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骑马回到了阴魂冢,她再一次画了小型炮的地图,以及雷的地图,并且以同样的方式交给铁匠,要求是必须在一个月以内造出二十台,并且手枪造五十只。
骆倾欣就这样一直等待着,司岩尘回到了阴魂冢,第一时间找到了骆倾欣并且禀报而至:“属下已查,当年之事乃是南洛国的南宁扇与东黎国的皇帝魏烬华一起合谋,虽然那位大员表面上看似只是普通的官员,但他的手中有所有人都想要的宝藏!于是那年东黎国和南洛国以联姻却又不舍公主为借口做理由将大员的女儿染歌代嫁来到南洛国,一方面说着染歌没有看上的已被悄然送回国。另一方面却是囚禁染歌于客栈。后来她一家人全死了,目前连藏宝图的样子都没见到,只留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儿染歌,不过半年以前听说逃了,目前下落不明。至于边疆那里,情况不容乐观。”骆倾欣点点头:“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宫内,南宁扇与邢碧罗正在床榻做着羞燥之事,满室的旖旎风光,直到好一会儿才作罢。邢碧罗在宫内手段暴力,毒辣,但却是符合了南宁扇的胃口,朝中有些事情他也会与邢碧罗说上一说。今日边疆战事也毫无波澜的向邢碧罗说起,本来邢碧罗对于此事没有一丝的兴趣,当听到骆倾欣的名字时她来了精神。
邢碧罗开始转着眼睛动起了歪心思:“皇上,这骆倾欣有些本事,赐她个第一圣手倒也是应该。既然她有这个能力,不如让她一起去边疆吧,救治伤兵,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南宁扇打了个响指说道:“是啊,还是爱妃想的周到。朕明日就拟圣旨!”
隔天就听见骆家长女骆倾欣奔赴杀场!
骆倾欣简单的行囊以后,将碎的娘亲接入阴魂冢,一来能平安,二来能团圆,三来没软肋。
她只身奔赴,一直到五天才到了边境,累死了两匹马。骆倾欣走之前与司岩尘说道:“让老张铁匠加紧时间!只给她半月之期。”司岩尘原本想着和骆倾欣一起,怕路上或途中发生什么意外,但骆倾欣淡然道:“无碍,没什么能杀得了我。我倒是想死,可还是在独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