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姐,你快点起床。别睡了,都什么时辰了,我都急死了。你快点儿!”
某人一边猛力拍门,一边朝着门缝大喊。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塌地陷了。骆倾欣无奈被河东狮吼吵醒,她闷头嗯了一声,慢慢起身随意摸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发丝,犹如没有精气神一般打开了门。可特依琳闪身就冲进了屋内:“欣姐姐,你快点啊,没时间了,距离见烈哥哥的时间已经缩短了两个时辰了!”骆倾欣两只手毫无征兆地放在可特依琳的脸蛋上,然后轻轻使力揉了揉她的脸:“我可爱的小公主,虽然我同意并支持你追求真爱,但是咱们能不能先休息好再继续激情澎湃?”可特依琳跺跺脚,一脸不争气的模样看着骆倾欣:“欣姐姐,我们从晚上休息到太阳升起了,休息的够好了!”骆倾欣头痛的扶额:“得,那我先吃个早饭行不行?如果我饿着肚子去的话,肚子会唱空城计,不就给你丢脸了么。对不对!?”可特依琳食指轻轻抵在小小的下巴上,左思右想:“嗯,说的也是,那欣姐姐你快点儿吃,我等你!”骆倾欣终于等到自己想要听的话,飞奔院子打算吃玢儿娘亲准备的饭食。却听见后面一阵清脆的声音说道:“欣姐姐,我想起来了,别吃太饱,不然在墨哥哥面前放屁或者想要如厕,我就更没面子啦!”骆倾欣差点两脚一蹬翻个跟头。
骆倾欣吃完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心急如焚的可特依琳拿着纸一巴掌擦在她的嘴唇上。趁着骆倾欣还没有反应过来,可特依琳拽着她的衣袖就跑出了府。
在可特依琳的带领下,她们成功到了荣松赌坊,可特依琳在前昂首挺胸对着荣荷官说道:“我们要见烈墨哥哥!”荣荷官愣了下,然后礼数的带着她俩上了楼。
烈墨微皱着眉毛看着两人的姿态,一个兴高采烈,一个在后面气喘吁吁。
“你这是怎么了?”风华看着骆倾欣问道。“没什么。我可能有点儿虚,咳咳,不能跟依琳比。老了啊!”骆倾欣两手扶着腰,低着脑袋哈哧哈哧道。可特依琳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是扑棱上去,她一把抱住风华的手臂,撒娇道:“烈墨哥哥,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好不好啊?”烈墨看着可特依琳温柔的问道:“那依琳公主有没有休息好?”可特依琳一脸满足的样子亲昵的将小脸靠在风华的手臂上,然后说道:“当然休息好啦!”烈墨有些排斥可特依琳的特意接近,他以拿牌的理由毫无痕迹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可特依琳看着手里空落落的有些难受,但转念一想今天起码抓住了烈墨的手臂,也就将这股难受挥散而去。
烈墨拿出牌,示意两人坐下,骆倾欣拿起牌看着他俩,然后一一解说:“二为最大,A为第二,接下来从大到小,依次排开为K,Q,J,后面就是十九八七六五四三!”骆倾欣一边解说,一边各拿出一张作为样式,在英文字母上,骆倾欣强调了三遍,因为对于没有接触过外国人的古代人,英文是最难理解的。
骆倾欣仔细的将真正意义上的牌桌洗牌演示了一遍,并进行讲解。烈墨听的很认真,看的也很认真。骆倾欣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说道:“我们先开始最简单的斗地主,洗牌结束后,为了公平性,由荷官坐庄,挑中间的牌打开,然后依旧放在牌中,不要动。接着就是打牌,谁抓到翻面的牌,谁就是地主,在最后的牌尾中留三张牌。当然若是抓到翻牌的那个人不要那张牌,就可以放在一边,谁要谁就拿,那三张牌就给那位拿翻牌的人。”骆倾欣一边说,一边洗牌,然后快速演示着。她说道:“这种牌型,你完全可以省不少的打工荷官的费用,因为牌局这种东西是三个人抱团打的。”她看了看烈墨问到:“知道不?”烈墨点点头说了解。
骆倾欣开始斗地主的模式,让她俩坐在桌子旁:“抓牌,然后按照我之前说的大小顺序自己理牌。中间这张翻牌谁抓谁地主。”很快桌上的牌就被三人抓完,骆倾欣找出三到十,还有十到A得牌型说道:“这种叫拖拉机,五张连牌才能称之拖拉机。这三到A的顺序我给你排列放在了桌上,你可以五张连牌,也可以三,A到底。当然这取决于你抓牌的运气。”
两人听的津津有味,骆倾欣拿起一杯酒就一饮而尽,然后咂咂嘴说道:“这酒啥酒?味儿不错,酒精也少。好喝,还有点甜味儿!”烈墨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是石榴酒。把石榴子掏出,洗净,然后放入密封罐中,一层石榴,一层冰糖,依次为列。最后倒入梅果酒,将石榴密封一个月。再拿出,捣烂,汁水和石榴籽分开,再把汁水放入密封罐白日取出皆能喝。”可特依琳也来了兴趣,赶忙给自己倒了一杯,猛喝一杯。她满意的舔舔嘴唇:“确实好喝。”骆倾欣又倒了一杯,看了看酒杯中的颜色,半透的红色,清新又沁人心脾。她又喝了一杯点点头:“确实不错,涨知识了,那啥我能不能给你这方法要过来?用在我的酒馆中。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白拿方子,到时候我会给你工资的。”烈墨噗嗤一笑:“好啊。”
烈墨有些疑惑工资为何物,但也没有多问。骆倾欣收起纸牌:说道:“坐下,我们再来跑的快,还有炸金花,斗牛!”
于是三人在雅间又是折腾了一天才结束,天黑了,三人又来到了小肆鱼楼吃饭。可特依琳今日在饭桌上显得尤为矜持,吃东西都是浅尝辄止,这举动让坐在一旁的骆倾欣暗自啧啧的叹道:爱情是种毒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