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训着呢。”声音恹恹。
在牧成昱不悦目光的注视下,他们迅速回到原位,而后牧成昱忽略将要和他打招呼的水鹤岚错身前去。
水鹤岚无奈笑笑,耸了耸肩,“看什么?还不快训练!”
金黄色铃铛随着清风微微摆动,晃出只有牧成昱听得出的声音,数根乌黑长发在身后飘起,有些刮在脸上,秦沫伸出手整理了下,停步,声音缓缓如溪流:“你愿意娶我吗?”
牧成昱挑眉笑:“你不是不想嫁?”
秦沫点头,踮起脚,嘴贴近他耳边,认真答:“我想……未婚先孕。”
“沫沫。”他的喉结滚了滚,眼里染上一层暗沉,带着危险,逼近她,“你答应了?”
“嗯。不过要等身体好之后,行吗?”
“好,你说的。”
…
阿臾又想起了很多事,比如脑海里会浮现很多莫名其妙的画面和莫名其妙的名字,似乎有只鱼兽,名为行衣。
那地方黑沉沉的,行衣遍身都是伤,阿臾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只救了它,也许是因为它败了,甘做俘虏也不愿当逃兵。
阿臾还想起,那久远得不能再久远的时间里,它爹还是兽族之首,人族还没有那么强大,兽族也还没有那么团结。
那时候,它所知道的最坏的敌人是白者,行衣是白者的属下。
兽族之间的战争经年累月,根本没有谁愿意率先放下成见互相和好,所以它的出生亦是以战争为背景。
而它遇见主人的时候,才两岁多。
在它印象里,没有人比主人更厉害,她是兽族的圣女,是白者和它爹都心甘情愿追随的王者。
她是天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