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风年轻的很,还不至于一段小路就给累着了。”秦沫拉住了白沂风,不知为何,她就是喜欢跟二夫人拌嘴。
二夫人故作委屈道:“你看你这孩子,二娘不是心疼沂风嘛。”然后看向一旁坐着的白炎。
以前,因为白宛歌给他争气,又是和那个人的孩子,白炎事事向着白宛歌后来,白宛歌灵力尽失,白炎又觉得归咎难当,依然事事顺着秦沫。
二夫人这样说,无非是要白炎罚秦沫。
秦沫说:“二夫人早该知道我脾气不好,应当多担待些,不该事事都烦扰我爹。”
白沂风说:“二娘和姐姐都是对沂风好,莫要再争吵了。”
白沂风本想坐下,秦沫大声说:“站着。”
白沂风立马站好。
二夫人的眼里隐藏了些许怒气,那场变故后,她日日盼着白炎赶走这丫头,可谁承想,她竟然更加得风顺水。
“好了。”白炎怎么说也还是家主,在秦沫面前有几分威严,说:“都少说些。”
这句话,是针对二夫人说的。
二夫人熄了内心的火焰,总有一天,她要凭着她的儿子给自己把这口气挣回来。
秦沫瞧见二夫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内心好笑,看来以后的家里,要不安宁了。
白炎注意到了二夫人的动作,没有说什么,看向秦沫,说:“宛歌,今天你出去,见没见到他?”
“谁?”秦沫看向白炎。
白炎说:“大皇子。”
“路上好像遇到了他的马车。”秦沫并不是很在意,她没有把在牧天学院里和他见面的事说出来。读书啦ushul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