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岑卓?两个要死的人,有什么可争的。”
“呵,口气倒不小,怎没见你行动?”
“报仇嘛,慢慢来,急什么。在巅峰摔下来才够疼,伸手可触的希望抓不住才难受。”
“啧啧,真够很的。不过你就一个人,能成什么事儿?”
倪小叶朝秦亦轩努努嘴:“这不来了一个嘛,户部侍郎家的公子,京城第一才子。”话毕,朝秦亦轩走去。
“江蓠!”秦亦轩看见了朝他走近的江蓠,几步上前:“你还好么?”
看见男子正脸,倪小叶一怔。果然如残焚所说,公子如玉,玉树临风。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俊美的脸上带着坚毅之色,
倪小叶用手指着自己的头:“我撞坏了头,现下什么都不记得了。寺里的人说有人来拜祭家父,我来看看,您是?”
秦亦轩露出担忧之色:“可看大夫了?我是秦亦轩,令尊和家父是朋友。三年前我祖父病逝全家回了祖居守孝,昨日刚回。听说你家出了事,便来看看,你还好么?”
倪小叶点点头:“看过大夫了,说我记忆无法恢复了。其他都好。”
秦亦轩仔细看她的头,倒是没见着留疤,坚持道:“母亲认识一名很好的大夫,让他来给你瞧瞧可好?”
倪小叶摆摆手:“不必了,残焚大师说好不了了。他说什么都不记得也是福气。”
秦亦轩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止住,点点头:“残焚大师说得有理。”她如今家破人亡,什么都不记得才免了伤心难过。
遂即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倪小叶:“这是母亲准备的,让我给你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