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某人信誓旦旦说了,若是对他存有半分心思就天打雷劈,他也不是什么爱害人的。镇南王如是想道,牙齿都气得打颤。
可看您的表情,也不像是那回事啊。
隐逐默了下,还想说什么,楚金戈警告性地轻咳了一声,他就什么都不说了,麻溜地去受罚了。
感情的事,还是要自己发觉,外人提点一两句便也够了,说多了只会影响当事人判断。母胎sl至今的隐情感大师逐如是想道,他绝对不是因为害怕才闭嘴的。
楚金戈做了一个梦。
做梦于他而言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他清楚知晓自己是在做梦,因为他坐在军营之中。这在一年前便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帐外将士们喝着烈酒,对即将到来的战场慷慨直言,美好的希望便在明日,谁都不会想到,这场稳操胜券的战争会要了所有人的性命,除却他这个罪人。
楚金戈平静地站起身,正准备出去,看到帐外进来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浑身都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中,容貌身材都成谜。
守在门口的小兵习以为常,熟练地放行。
女人表现得很是熟稔,上来便牵他的手,柔声叫道:“王爷。”
楚金戈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慌张地躲开她的手,女人却像是一滩水一般软在了他的怀中,原来柔弱无骨不只是一个夸张的词汇,最起码,用来形容怀中的这个女子再恰当不过。
楚金戈都不知道该将手放在哪里了,手足无措,脸臊得通红,恍然间,他听到了一声放肆的大笑,循声看过去,隐逐坐在房梁上。
一双长腿晃来晃去,悠游自得,被楚金戈瞪了一眼,突然原地消失了。
楚金戈正想说什么,脖子被人搂住,女子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柔地唱起了南州小调。
然后,楚金戈就醒了。
实在是太难听了。其恐怖程度完全不亚于被人掐住喉咙的饿叫。
哪怕是梦中,这女人都这么可怕。
谈什么心悦,隐逐近来可是越发不着调了。
……
也多亏宋仁心不知道他的梦境,否则在床上睡着都得跳起来或者直接想办法去入梦挠花他的……胳膊,没办法,对着那张脸她完全下不去手啊,这就是作为一个颜狗的悲哀。
一夜无梦,醒来时,宋仁心十分清醒。
她手边的药都是有效的,起来时,屁股也不疼了。51851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