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混乱中,不知道谁开了一枪,现场更是无比混乱。
林宛如甩开了我的手,钻进了笼子里,“小龙!小龙!”
那哈士奇朝她的方向奔了过来,但日本武士的刀也追了过来,一刀逐浪!
他划出了一道锐利的刀气,眼看要击中哈士奇的后腿,哈士奇一纵,跳到了林宛如身上。那刀追了过来,眼看要劈中林宛如,关键时刻,我侧身闪入,用肩膀撞开林宛如,用一双肉掌硬生生接住了宫本的刀。
“八嘎!”他恶狠狠地喊着。
“得罪了!”我飞起一腿,踹翻了日本武士。
许多个日本黑帮冲了过来,将我和抱着狗的林宛如包围在垓心。
现场就好像陈真勇闯日本道场一样。面对着几十个凶神恶煞的日本打手,我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了!
“让开!让我们像武士一样地战斗!”宫本吼。
身手的打手丢了一把刀给我,我接住了那把刀。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刀在手中没接稳,颠了几下,突然出手,朝宫本的头飞了出去。
现场一片惊呼,宫本立刻拔刀,拨开了我投出的刀,但是我的人影已经鬼魅地欺上,用手中的刀鞘击中了宫本的肚子。
“失礼了。”我客气地说。
“偷袭!八嘎呀路!”宫本退后一步,斜举大刀,要和我第二次作战,我正准备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突然,“嗡”的一声,整栋楼的电灯都灭了。
现场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在混乱中,我拉起林宛如的手,她抱着成吉思汗,一起挤出了门口。
所有的人都冲向楼下楼梯,我却逆向,跑到了天台上,借着依稀的月光,我们沿着水管爬了下去。
那个送我们来的突突车司机刚好在巷子里尿尿。
“走!走!”我和林宛如跳上了突突车。
“怎么停电了?”司机问。
“有人赌钱作弊吧。”我随口说。
这种混乱时刻,开车来的人反而赌了一条街,而突突车却灵活地带着我们,左右逢源,逃了出去。
一直开到了我们入住的酒店,我们付了钱,把那条狗裹在外套里,提心吊胆地进了电梯。
那狗受了伤,还有几滴鲜血落在地上,还好地毯也是好的,我赶紧用脚抹平。
我们回到了林宛如的房间,一直到关上门,上了保险,林宛如猜松了一口气。
我立刻打电话给前台,说我受伤了,让他们送一个急救箱来。
不一会,服务员送了急救箱来了。
我回头一看,林宛如已经抱着那条狗,哭得像一条狗了。
我们去了浴室,把狗的伤口清理干净,给它消毒、上药,但是狗的尾巴断了一截,右边耳朵也没了,十分狼狈。
那狗十分乖巧,在上药的时候一声不吭,像一个革命战士一样。上好了药,也乖乖地站在浴室里,并不像其他的狗一样乱动。
“小龙,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你了!”林宛如全身颤抖地摸着那条狗,饱含泪水,万分激动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