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唱了一个小时,歇菜地坐在沙发上,随意滑动手机,看一下,纪锦从好了没有,然后,却没想到他也爽约了。
纪锦从说:“不好意思,我这有一个公式写错,算错了,得重新来一遍,可能去不了你那啦,你玩得开心啊!”
当时,他胸口挺闷的。
特别闷。
在这四个不靠谱的狗友里,最靠谱的就是他。
他跟他一个专业,他好多不懂的问题,都是向他请教的,他总是耐心又挤出时间帮他,而没有“爽约”这个词典。
但是,也没关系,他自己一个人唱也可以。
他却不知道,在他自己嗨完两个小时,喝了几口自己带来的橙汁,也会有问题。
他踏出,是准备一个人走掉的,但是,没想到,有一个人,女人,她擦过了他,他却焚烧得更厉害,整个人跟火山爆发一样,也不知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不可以再背叛她了。
可是,他还是背叛了。
他知道不可以,他有意识,很强的意识,比之前还要强一万倍的意识,他知道他该住手,可是,他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腕,拽进了他刚走出来的房间。
他急切地脱了衣服,残暴地撕了她的衣服……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肯定是无辜的,她的声音那么撕心裂肺,她肯定不是那个给她下毒的人,也不可能是那个他一直找一直找找不到的人。
他还是沉沦、沉沦。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吧。
等他醒来,或许已经经过一次了,他啥也明白,所以,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那一刹。
他望了那一滩鲜血很久很久,久到定格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