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不知道多少度。
我爸不知道多少度。
我大姐大概一两百。
我二姐大概三四百。
我三姐大概四五百。
我弟大概两三百。
我大姐二十多岁近视。
我二姐上高中近视,大概十七八岁。
我三姐小学六年级戴了别人的眼镜,大概十三十四岁。
我弟也是戴了别人的眼镜,具体几年级不记得了,但是,终归没有我早,也没有我深。
现在最早,五年级,最深一千不是梦。
…
测验之际,我随便选了一个低的度数,配镜人三四十的样子,戴着眼镜,他笑呵呵地放下贴有几百度标签的凸透镜,走到收银台写单子:“你这度数很高啊,左眼一千一百,右眼一千零五十,要好好保护眼睛啊。”
轻松说着,又说道:“多转转眼珠子,多远动远动,多出去走走,不要总待在家里,多看看绿色植物,40分钟用眼休息一下再来,不建议熬夜啊,十一点之后就是熬夜,熬夜的话也要开灯,或者把手机的亮度调低,不然反光会闪光。”
“度数越高价格越高,你这八百块,明天过来拿就可以了。”
童彩灵面无表情,赖惠芹震惊:“怎么这么高?”
配镜人只是笑了笑,“不良用眼,看手机多,没能得到休息,自然高。”
赖惠芹仍蹙紧眉头。
童彩灵只是近看手机,无怨无悔地付了八百块钱。
…
走了,赖惠芹拉着她讲个不停。
“不能去上班就请假几天,不能上课也是。”
“别把工作当命,别把学业当命,眼睛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