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丽丽疼的撕心裂肺,表情扭曲,后背被冷汗打湿,叫喊的嗓音尖锐又犀利,浸润着无穷无尽,浓浓的痛苦。
反观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了起来,毫不停歇,接二连三地又狠下毒手,原本凸出的光洁肚皮,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布满了狰狞的烫伤疤痕,连成了一片,看上去别提有多恐怖了。
丽丽痛的死去活来,气若游丝,牙根儿都咬出血来了,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
“还不进去吗?别一会儿这个女人再被折磨死了。”
这时,卫仲林眉头微皱,眼角瞥了一眼樊逸痕后,又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知道他心中有气,有狠。所以,这才会故意拖延时间,眼睁睁地看着,就为了丽丽可以多受些罪,吃上些苦头。因为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一个凶残且小肚鸡肠,卑鄙又无耻的人。
“进去吧!”
透过窗户的缝隙,樊逸痕冷锐的视线,一瞬不瞬,死死地盯视在躺在地上,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丽丽的身上,心中的恨意总算是减缓了不少。
这个女人虽然可恶,但目前绝对不能死,否则的话,他又怎么能跟季筱悠解释清楚自己的冤屈。
话落。两个男人直接起了身,这次在行动上没有任何的控制,迅速冲到房门口后,微微站定之际,猛地一脚,直接狠狠将房门踹开。
顿时“咣当”一声,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来。
没有任何的防备,男人被吓了好大的一跳,微微一怔之际,下意识转头望了过去。
“你们是谁?闯我家里来干什么?”
声音一沉,他没好气地质问道。
“少爷!少爷!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躺在地上的丽丽眼角余光一扫,在突然瞧见樊逸痕身影的那一刻,竟什么都顾不得了,抓住了最后一颗的救命稻草,苦苦呼救了起来。
“少爷?”
话落,男人先是一怔,随后低头想了想,立马就寻思过味儿来了。
眉角向上一扬,带着愤恨,阴阳怪气地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二百五的雇主呀!啧啧!瞅你长的也挺周正的。怎么口味儿这么重,这么饥渴吗?连这样的货色都能下的去嘴,还揣了崽子,可真有你的呀!”
谁知,樊逸痕看都不看男人一眼,只是将厌恶又憎恨的目光,一瞬不瞬,死死地锁定在丽丽的脸上。
一字一顿,冷锐地质问道:“在庄园里的时候,本少对你这个人没有任何的印象,更是碰都不曾碰过你一下。那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嗯?”
浑身上下,散发出极为浓重的寒意来,不怒自威。
“我……我……”
语毕,丽丽一时语塞,吞吞吐吐,心中发虚,错开了目光,不敢再与樊逸痕直视。
“好了,别废话了,老子可没功夫听你俩再这儿扯皮。正好你来了,要不老子还想找你呢!咱们之前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吧?”
眼珠儿不怀好意地转了转之后,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了他二人之间的对话,而后起了身,故意站在樊逸痕与丽丽二人的中间,将他们隔了开。
紧接着,双臂环抱在自己的胸前,无视樊逸痕阴沉的脸色,恬不知耻地又道:“这个女人之前可是老子的人,她家收了我的彩礼,都要结婚了。现在,你上了我的老婆,赶紧赔钱吧!然后我就放了你。否则的话……”
呲牙咧嘴,阴冷地哼了哼,
还真是无知者无谓,这个男人贪婪又无耻,居然明目张胆与樊逸痕叫板,威胁起他来,要知道,多少年了,都没有人胆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呵呵!”
闻言,樊逸痕冷锐的墨子危险地眯了眯,怒极反笑。
随后,强压住心头滚滚翻腾着的怒火,薄薄的唇角微扬,冷冷地反问道:“说说看,你想要多少?”
见状,男人眼前一亮,心头狂喜不已,想不到丽丽的这个雇主看着威风凛凛,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实则只是一个纸老虎罢了,自己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他就乖乖地就范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思及至此,男人贪婪的眸光闪烁个不停,低头略略地想了一想之后,把心一横,扬起了胳膊,冲着樊逸痕伸出了一只手,大言不惭地开了价:“一口价,就是五十万!”
一边说着,他一边得意地向上一扬眉角,那副表情简直是猥琐的不行不行的了。
“呵呵!”
顿时,樊逸痕又是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似笑非笑间,英俊的轮廓上渡上了一蹭薄薄的淡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