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睁开惺忪睡眼,萧云从酒店宽敞柔软的床上坐起来,望着窗外地平线的一抹鱼肚白,伸了个懒腰。
昨晚在柳家闹了一番后,色已经很晚了,他不愿打扰他人,便直接带着阿南在酒店住了一晚。
眼下,尽快向洪叔报个平安才好。
“对了,还得问问洪叔,我爸妈究竟被安葬在了何处。”萧云喃喃自语,心头浮上一层难过。
身为晚辈,他至今未曾为父母扫墓,属实不孝,属实惭愧!
草草吃完了早饭,萧云和阿南两人便踏上了前往沈家的路。
半时后。
“这是谁来了?”萧云来到沈家家门口,愣了愣洪叔经济状况不算好,可眼前的停车位上却出现了一辆价值七位数的豪车,显然是外人开来的。
可能是哪个当官的来跟洪叔套近乎了吧?
萧云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客厅里的景象让他又是一愣:“洪叔……呃?这么多人?”
沙发中央,洪叔干巴巴地笑着,显得有些勉强,心事重重。他的身边坐着一对年轻男女,看起来关系亲密,除此之外,还有几个中年人笑眯眯地围站着,嘴里着相似的客套话:“瞧瞧这俩孩子,金童玉女的,多般配!”
“那可不,王家家大业大的,养出来的公子能不优秀吗?”
“太羡慕了,我女儿怎么就找不到王先生这样的对象?愁死人了!”
……
萧云认得这些面孔,大部分是周围的邻居。
他们听到玄关处的动静,纷纷偏头朝萧云和阿南看去,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洪叔热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激动万分地朝萧云迎去:“少爷!老奴总算看到你了,你没事吧?那群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萧云一笑:“放心,我没事。我这不是好端敦站在你面前吗?”
他的语气十分温和有礼,一点儿也不看不出是主仆关系,反倒像是晚辈对长辈般恭敬。
毕竟,萧家欠了洪叔太多太多。
“没事?少爷,你可不要骗老奴。”洪叔脸涨得微红,握着萧云的手不撒手。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放过萧云?
“我没骗你。这些年我攒了不少钱,就顺手帮你把债还了,他们也没有为难我。”原本想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洪叔听,但眼下外人太多,萧云担心节外生枝,只好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打算以后再找机会解释。
“哎,多谢少爷,麻烦少爷了!你放心,这笔钱老奴一定还给你!”
“还什么还?!咱家又不欠他的!”
一道愤懑的女声响起,字里行间满是味。
话的正是刚才坐在洪叔身边的姑娘,也就是他的女儿,沈君雨。
萧云方才只是淡淡的朝客厅中扫了一眼,并未仔细辨别每个饶身份,直到现在才留意到那姑娘的眉眼,颇觉熟悉。
在记忆中搜寻了好一阵,他蓦然眼前一亮:“你……是君雨吗?”
沈君雨算是陪伴萧云走过了童年的青梅竹马之一,虽然他对她毫无男女之情,但她在萧云心目中的分量仍然不。
从前那个黏饶丫头已经变成了出水芙蓉般的少女,清纯里带着几分无声的性感,面容美丽姣好,身体线条圆润饱满,极具风情,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眨一眨便能勾走男饶半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