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北堂璃沉着脸，周身气氛十分可怖。

“你杀了我吧！”应越凰闭上眼睛。

“你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招？”北堂璃半信半疑的说。

“原来如今在你眼中，我所言所语，皆为谎言，全都不可信吗？”

应越凰悲凉一笑，突然双手抓住自己肩膀上的剑，猛然拔出，又插入了心脏。

“噗。”

应越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一身白衣被染成妖娆而刺目的鲜红色。

“替我对她说一声……对不起，我……做了太多对不起她的错事……但是我……不曾后悔……”

应越凰倒下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北堂璃神色震惊，似是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死了。

看着那张和应白术一模一样的脸，北堂璃神色复杂。

鬼魔宗

应白术知道应越凰已死的时候，啪的一声手中的药碗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她……死了？”

应白术不可置信，怎么会，她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

“对。”

北堂璃点头，虽然说他当时让她自杀，但是他以为按照应越凰的性格，绝对不会自尽的。

沈易初有些担忧的虚扶着应白术。

应白术两眼放空，思绪逐渐飘到很久以前。

她记得小时候，应家每一个人都对她充满敌意，欺负她、肆意打骂。

可是唯独应越凰会护着她，那时候的应越凰，往往会昂着傲娇的小脑袋，奶声奶气的喝退那些欺负她的下人。

可是即便应越凰再护着她，也无法违抗应实业和应家老祖宗的命令。

她还是被送到了鬼魔宗。

而应越凰则是去了凌霄殿，被收为殿主的亲传弟子，成为了北堂璃的小师妹。

再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应越凰看她的目光变了。

从前纯粹的姐妹之情因为北堂璃而分崩离析。

应越凰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