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卿又是眨巴眨眼,她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叫苏尔和潘海云这般行径。
当下又是一个心急便朝着潘海云和苏尔道:“你们到底说不说?打什么哑迷?”
“阿月,你还记得,你李姨娘当初是如何将咱们家的田产全部卖掉的吗?”潘海云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潘月卿。
潘月卿当然记得当初桦哥儿和潘老太太被山贼抢到了山上,要交出一千五百两黄金,这件事情几乎变卖掉了潘府所有的田产到如今都未曾买回来。
可是这件事又是什么关系呢?
“那山贼就是你的好哥哥买通的,李氏当初之所以能够那么快将田产卖掉,也是因为苏尔格鲁特让身边的人在背后收购,咱们家现在三成以上的财产都在他的手上。”潘海云望着苏尔缓缓开口。
“自导自演的戏码倒是演的不错,至少这么久也没有落出什么马脚来,可惜啊,你当初没有解决掉那些山贼,留下了几个不起眼的小喽罗被我审出来了,他说他们的两位当家总是和一个商人有来往。”潘海云托着下巴,望着苏尔好整以暇:“之后我们要去赎回田产,可是对方却一直不愿意,就算是我们已高出市场价格的价钱,他也不愿意。”
“我很清楚,我家田产下并没有埋着金子,所以为什么不赚一笔呢?那就很可能是这个人一直都关注着潘府,况且他还特别在意,特别想报复。”
“我又顺着这条线,使劲往下查,正巧昨天,先去查探的人给回个消息,发现原来是你。”
潘海云轻笑着:“手伸得很长。”
苏尔微咽了一下口水,这等的压迫感,他是除了在莫喏审问他的时候感知之外,再无如此感觉。
他当下在长袍之下抓紧了自己的手。
而后又缓缓轻笑一声:“不过是钱财,潘相就这么在意?”
“你是清流名官家庭,难不成,对您来说钱财二字就这么重要?”苏尔抬起眼,他目光炯炯,却不敢对上潘月卿的眼睛,他的那一场任性可是差一点将潘月卿所有的家产和嫁妆全部给赔出去了。
虽然后来,他又靠着洪子衿的身份给潘月卿开了好多绿灯,慢慢的又靠着商铺将那些嫁妆给攒回来。
潘月卿愣愣的看着苏尔,她没有想到,当初勒马上山和齐司安的一起歼灭的山贼居然是苏尔买通的!
“除了山贼的事情,你还做过多少,侵吞潘府商铺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一点一点的说出来吗?”潘海云看着苏尔那阴晴不定的神情,端的是老神在在。
苏尔轻笑了一声,笑罢之后,抬起眼看着潘海云,却没有一开始的儒雅,而是显得有一些狰狞:“上铺是母亲留下来的,凭什么用来喂养你的小妾?阿月是在外祖母身边长大的,又不靠这些商铺成长,我为什么要便宜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