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安很受用,看着潘月卿这等小女子般的形状,他觉得开心极了,又能从她的话语当中听出十足的担忧和娇嗔之感,当下便是将人又拉在了怀里。
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不是怕旁人见到嘛?”
“我更怕你没有忌讳胡言乱语,这段话有什么好起誓的,又有什么好发的什么毒誓?”潘月卿这一次倒不挣扎了,她靠得很近望着齐司安这一副含情脉脉模样。却是有着几分不悦:“你若是待我好,那千好万好便是了,你若是待我不好,发的什么毒誓也没有用,你若想待我好,便不要再说这种话。”
齐司安听到他这绕来绕去的话,当下哈哈一笑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我明白了,日后再也不敢了,一切都听夫人的。”
潘月卿听他如此称呼,又是红了脸才是哎了一声,将人推开,正巧的是边上的冬诚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拐过身来要向他们禀告一二即将离去,潘月卿望着冬诚站在巷子口。
他二人方是离了动作看了眼冬诚,两人有些狼狈。
冬诚不知他二人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内心更加担心苏尔特勒的处境,当下便朝着潘月卿拱手汇报了,大致上有多少人领走了粮食,还有多少粮食剩余。
潘月卿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因为苏尔信任潘月卿,也相信潘月卿会好好的帮助冬诚将此事处理好。所以潘月卿更不想辜负这种信任,她上前去接过冬诚奉在手上的那本账本,朝着冬诚道:“我之前让你按签字发下去,你可有发?”
她是复刻北境的模式。当初在北境时期,那个筏子用眼颜色的竹签子来表示一共多少人口,还有性别等等,拿着签字发下去之后来的人就对应签字上的颜色,已看清楚性别男子,女子,小孩,老人所用的米量都是不一样的分量。
毕竟这些粮食是苏尔抠出来的,并非是像苏尔说的那样,是有王庭的补助安排而来,所以必然要精打细算,潘月卿问了这一句话,冬诚便点了点头道:“全按潘公子说的安排下去了,明日之实再对应签字,应当会更快一些。”
潘月卿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北境赈灾的时候,他们也是面临着粮草不够的威胁,所以在这样精打细算的情况之下,并不会有人胆敢轻易的在签字上做手脚。
“你去帮我看看你家特勒如何了,你们大韩的帐上我不好轻易去,还有若是他受了伤,你千万告诉我,我账内还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很好用的。千万不要像上次那样瞒着了。”潘月卿见东成即将要走,便是开口朝着冬诚道。
冬诚听罢了潘月卿这些话当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