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堂这会儿知道了,后来的女子是安若梅,“我回宝记酒楼,明日启程,安小姐可明日到宝记酒楼找我!”
安若梅没有离开的意思,跟在他身边,“我也去宝记酒楼,我爹交代我一定照顾好公子的饮食起居。”
陶语堂暗自摇头,这算是黏上了,但也没多说什么,和舒潇潇告辞后,牵着马朝宝记酒楼放向走去。
舒潇潇抿着唇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竟升出羡慕。夕阳下,陶语堂的背影被渡上一层金色,让他整个人显得那么欣秀挺拔,顺遂的黑发随风而动,和他一身淡蓝色的长衫相得益彰,衬托整个人都霸气高贵,这样背影在她心中却是可望不可及,只是一个背影便以占满她的心。
深秋,残叶落尽,天地间一片萧条,风扫过,梧桐树叶落了满地,深深的棕黄色让这深秋更添了迷茫萧索。
青鹤门和这低迷的深秋相比却是鸡飞狗跳,潇洋懒散在椅子上,脚搭在茶几上,看着暴跳如雷的舒垣,“老爹,你消停消停,不就是小半年没回来吗,你至于吗。”
“至于。”舒垣气的浑身颤抖,左右看看,抄起一根棍子朝舒潇洋打了过去,嘴里还吼着,“你是翅膀硬了,连普元大会都敢缺席,你知不知道咱们舒家现在有多艰难!”
舒潇洋抬手一挥,便把他手中的棍子收走了,“老爹啊,你老想着打我干什么,再说,你能打过我吗!说正事,你不就想称霸这片大陆吗,你听我的,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让你看到乾坤瓶和淙泽之眼。从现在开始,你和安简两家划清界限。”
潇洋说完,见老爹一副我不相信你的神情,翻了个白眼,“你怕什么!这青鹤门你百年之后不还是我的吗,就当你提前给我了呗,或许就发扬光大了呢!”
舒垣已经发现这个儿子的修为在他之上了,绝不止称君那么简单。他有些颓废的坐在凳子上,“爹这个年岁想在修为上更进一步是难上加难了。潇洋,你正经一些,爹就你这一个嫡出儿子,这青鹤门不给你给谁,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娶一房媳妇,有道是成家才能立业,爹走了,以后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老爹这一妥协,倒让潇洋不好意思再和他对着干了,起身整理了衣服,扶着他爹的手臂,“爹,您放心,我不会给青鹤门丢人!媳妇的事,再容我一段时间,怎么着也得找个德才兼备贤良淑德的吧!”
走到门口,舒垣拍拍潇洋的手,“你该忙忙你的吧,反正咱们青鹤门现在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买卖不好做,大部分都被安简两家抢了!”
潇洋在这一刻忽然心疼老爹了,虽然他对母亲不好,但这一家之主还算合格,对待各房也算不偏不倚。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到舒垣手中,“这二十万两你拿着贴补家用,不用问我是哪来的,以后缺银子就和我说。”
舒垣刚想说什么,舒潇潇跑了过来,看见老哥激动的跳到他眼前,“哥,这么久你去哪里了?给你个东西。”
舒潇洋见她拿出的竟是洛神花瓣,有些不可思议,“你遇见语堂了?”
听老哥叫的这么熟悉,潇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哥,你和他很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