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行长两人听见这话,吓坏了,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李副司长,饶命啊,饶命啊,我们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不是已经向王女士进行赔偿了吗?”
李德明只是想要吓唬吓唬这两人而言,当即喝道:“看样子你们是打算选择第二条路了对吗?”
行长两人紧紧的闭上了嘴巴,仰视着李德明,等待着李德明说出第二条路。
“第二条路,很简单,你们俩应该都知道萨维迪亚卡隐含着什么,所以对于今天这件事情,你们如果敢泄露一个字,后果绝对不是你们所能承担的。”
李德明的声音很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
两人哪儿还敢拒绝,如捣蒜般点着头:“明白明白,李副司长,您放心吧,我们发誓。发毒誓,绝对不会泄露今天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们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原本李德明是打算给两人一笔钱,让两人离开南屏市。这才能够永远守住萨维迪亚卡的秘密。
但他见行长和大堂经理如此坦诚与坚决,也并没有再过分追究:“行,记住你们所说的话,否者的话,不用沈先生出手。我就会让你们牢底坐穿。”
说完,他便带着两名属下离开了办公室。
半晌之后,行长和大堂女经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两人瘫软在地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行长,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良久之后,大堂女经理强撑着站了起来,伸手将行长扶到沙发上,惊魂未定的瞥了一眼那碎了一地的实木办公桌。
行长闻言,当即喝道:“什么事?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再次警告你,想要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如果今后让我听见你胆敢在别人面前议论此事,你这个经理的位置就别坐了。”
大堂女经理还是有这点儿觉悟的,急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行了,你去忙吧,别忘了下午让人给我送一张办公桌过来。”
行长挥了挥手,示意大堂经理离开。
在办公室门关上之后,他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平复着心中的骚动。
他能够猜到,凭借李德明对沈东的态度就不难看出,沈东肯定是萨维迪亚卡的真正卡主,而他竟然还敢打沈东的丈母娘,能够捡回一条小命,他真的是烧高香了。
他是真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两巴掌,质问自己为何在王云霞说出卡主是自己女婿的时候,他为什么不相信?
不仅差点儿丢掉小命,还让这么大的一个天赐良机从他身边飘走。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他就应该好言好语的将王云霞请到办公室。恭恭敬敬的伺候着,但凡沈东高兴,赏他三瓜两枣的,也足够他受用一辈子。
现在的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咔嚓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打开。
“还有什么事吗?”
心烦意乱的行长不耐烦的问道。
然而,当他转过头之际,却发现办公室的门口站着一个魁梧的男子,男子鹰钩鼻,脸上的皮肤就好像是月球表面似的,坑坑洼洼,看上去让人感觉有些恶心。
“你是谁?有没有预约?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敲门吗?”
行长见他并不认识来人,当即摆出行长的威仪,厉声问道。
鹰钩鼻男闻言,嘴角咧开,露出一道阴险的笑容,走进来后,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看着鹰钩鼻男那渗人的笑容,行长的心中直打鼓,语气也没有了之前那般强硬:“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想从你嘴里知道一些东西而已,不过为了防止你偷奸耍滑,我只能用点儿非常手段了。”
鹰钩鼻男的话音刚刚落下,身影犹如鬼魅般,眨眼之间就来到行长面前。
行长吓了一哆嗦,但他也并不是弱不禁风的羔羊,刚准备紧握着拳头进行反击,却突然感觉一股强悍的力量遏制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感瞬间席卷了他的脑袋,死亡的气息铺面而来,恐惧顷刻间填满了他的整个心房。
他伸手不停的去抓挠鹰钩鼻男,但奈何他的力量在恐怖如斯的鹰钩鼻男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足足过了近三十秒,鹰钩鼻男见行长的脸色已经惨白,奄奄一息之际,这才松开了手。
在感觉能呼吸的一瞬间,行长噗通一声瘫软哎地上,捂着喉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狼狈至极。
啪
这还没完!
只见一把长约一尺的厚重军刀插在沙发之上,那乌黑的血槽格外渗人,仿佛是惨死在这柄军刀之下的亡魂正在拼命的咆哮。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要试图跟我耍花招,否者的话,我把你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剁下来喂狗。”
鹰钩鼻男那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使人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