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夫子下学下的早了些,我又无事就先回来了。”谢轻谣也是故作镇定的开口。
“小姐回来啦?”元宝此刻也是听到了谢轻谣的声音,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湿衣服,开口道。
“嗯。”谢轻谣淡淡的说道。
也不知道那男子如何了,谢轻谣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二人的问题。
“小姐,先回去休息吧,这晚膳一会就好,想必小姐上了一天的学堂也是辛苦了。”浅秋看到谢轻谣的想法,很是贴心的开口。
“那你们先忙。”谢轻谣此刻也是有些着急的,没有推脱就转身走回了房间。
元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两人就又开始干活了。
回到房间的谢轻谣一直在焦急的走来走去,心想着一入夜,她就从这狗洞钻过去瞧瞧。
这白天不能光明正大的从那梅苑正门进去,本来昨日那人来的时候估计就引起了府内仆从的注意,今日若是贸贸然前去,怕是也会引火上身。
而且昨夜虽是深夜,也不知道那人趁着月色有没有看清自己的脸,若是他日再出现其他什么情况,诬陷到自己的头上那可是真正的不妙。
也不知道那人死了还是没死,有没有被人发现。
谢轻谣这般想着,晚饭也是没有好好吃,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柳月含见女儿如此心不在焉还以为女儿在这学堂出了何事,一脸担心的问道。
“阿谣,怎么了?近日在学堂学的怎么样了?”柳月含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顺手也给谢轻谣夹了一些菜。
这几日柳月含的身体也算是稍稍恢复了一些,开始能被丫环扶着下床走动了。
谢轻谣听到了母亲的话,才回过神,随口跟娘亲说起了这近日学堂为了女官大考调整课程的事。
“娘,这几日我在学堂学的挺好的,就是近日这学堂因为女官大考的缘故,调整了课程,女儿一时之间也就清闲了许多。”
柳月含一听这女官大选一事,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只是片刻之后又黯淡了下去。
“阿谣,这女官之事我们就且不去想它,你如今就好好学好这四书五经便可以了。”柳月含还以为是女儿为那不能参选女官而耿耿于怀,这虽说女官大考是所有世家闺秀都能参加的,但这谢府只要谢天阳不点头,这件事情就是没戏的。
这府里自然是紧着谢悠然和谢悠若两姐妹的,只是可怜自己这个女儿是个庶女。
“娘,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好养着身体才是关键。”谢轻谣倒是没想那么多,这眼下治好娘亲的病才是关键。
自从那日裴煜给了自己奇药之后,自己也已是许久未去这易安居了,治娘亲的病不止还需要那两味神药,听那姜神医说需要极其名贵的药引,若是自己没有钱如何买的起那药引,谢轻谣想着这最近几日也是要抽空去一趟易安居了。
吃过晚饭后谢轻谣依旧是院外练习那跆拳道的热身动作,昨日那元宝和盼春练得也是有些累,今日更是不敢再跟着谢轻谣练习了。
元宝虽说刚才已经吃过晚饭了,现在这嘴里也是没闲,又拿起了一根黄瓜,看着院外的谢轻谣,跟浅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
“我看这三小姐也没想象中那么坏嘛。”说着元宝就咬掉一口黄瓜,嘴里囫囵的对着浅秋说道。
“元宝。”浅秋刚想回答元宝的话,院里的谢轻谣就唤了元宝一声。
浅秋也只是低头轻笑,便开始接着干活了。
“哎小姐,来了。”元宝轻呼了一声,赶忙放下手中的黄瓜,向院内奔去。
“小姐怎么了,找奴婢何事?”元宝也是一脸的问号,嘴里的黄瓜也是刚刚才咽下去。
谢轻谣此时也是停下了运动的脚步,转过头看着元宝,却是一言不发,直盯这元宝的心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