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河醒来依旧是躺在九歌温暖的怀抱里,嗅着九歌淡淡的体香。
柔软近在眼前,苏河还想伸手,但理智告诉他那是禽兽行为。
苏河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猥琐小人道:我们俩互有好感,又睡在同一张床上,摸一摸也无伤大雅吧?
另一个正义小人道:你这是禽兽行为!
苏河自己道:做个禽兽,也总比禽兽都不如强吧?
强!
两个小人在苏河心里散去,苏河已经准备伸出手,做那禽兽行为。
常言道:有奶不揉,大逆不道。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苏河满脸阴沉,做贼一样赶紧收回手。
“都收拾好了,该出发了,你们赶紧起来。”
藤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那么的不识趣。
这只傻虎!
苏河脸色很不好看,无奈只能起身,见九歌还在睡着,又小心翼翼的为她盖上被子,想让她多睡会儿。
恢复女儿身的九歌是真的好看啊。
苏河在心里想着,起身来到房间外,准备去训虎,谁让他破坏了自己的好事。
床上,九歌睁开眼眸,明媚且紧促。
日上三竿,九歌离开房间,三千青丝随意用木簪挽着,让苏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九歌原来还是瓜子脸!
三人吃过饭,再次收拾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落下之后,才关好门,准备离开,返回长安。
他们昨晚商议好,苏河决定今日便启程回长安。
看着在这里生活了几年的地方,九歌多少有些不舍,看了好一会儿才和苏河离开。
虽然对这里有感情,但有苏河的地方才是家。
西州和中州长安相隔数千里,苏河三人开始徒步而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赶路,也算惬意。
当然这份惬意只属于苏河和九歌,因为厚重的行囊都在藤虎的身上。
一路上,苏河三人有几乎一半的路程是走水路,另一半则购买灵兽换程,如此大半个月之后,三人距离长安已是不过百里之遥。
望着前方熟悉的山水甲秀,苏河难免感慨,十几年了,不知如今的长安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河三人继续前行,不远处的山林中传来打斗声,还有光毫闪烁其间。
一些过往百姓驻足在官道上,观望议论。
山林中打斗的是两伙人,有一方身穿黄衣薄甲,秀刻云雷纹,腰系蚕丝双穗绦,头戴士帽,背着长剑。
他们进攻时,并未使用背后长剑,而是双手掐诀,满林光毫中,有的带出风的力量,有的带出火的力量,有的化成巨木而起,有的化成磐石而落,幻法皆是极为精妙。
而另一方则是某修行界的宗门势力,此时被打的节节败退。
苏河三人这一路返回长安,遇见几次这样的场面,两伙人打斗,却不会伤害普通百姓。
“那些到底是什么人?”苏河产生了些好奇。
“那身穿黄衣的是司天监的黄阶方士。”旁边一名村民老者说道。
“方士,司天监?”苏河凝眉。
通过旁边的百姓们所言,苏河三人才知道,监天司乃是圣皇一手创办,是现在朝堂凌驾于尚书部和御史台之上的机构。
十年前,邪魔灭亡,两年后,酆都城鬼怪突然出现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