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建国旧事重提,道:“吴同志,那天晚上我晕倒之前,其实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你说清楚来着,今天正好你来了,刚好我也能跟你说个明白,另外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也就不避讳,就跟你直说了。”
吴友川正襟危坐:“段同志你请讲。”
段建国道:“正如吴同志你所看到的这样,我们家的情况并不怎么好,但是我这个人有点死脑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交给你的那袋子里,里面的那两瓶香水已经被我家老王给剐蹭了,估计应该是不好卖了,但那天晚上你却没有跟我们家计较,这是你为人大气,可是你大气,我却并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着。
段建国接着道:“所以我的意思是,那两瓶香水,吴同志,你就看看现在被剐蹭了以后还能卖多少钱,我给你补个差价,或者这两瓶香水卖不出去了,你也直接跟我说,把它们直接给我,就当是卖给我们家就行了,我连同你们家另外那瓶被我家老王摔碎了的香水,一起给你付钱,你看怎么样?”
段建国的这番话说完,瞿博瞿临还有段小君对此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们都清楚段建国是个怎么样的人。
但吴友川听完以后两眼却愈发地亮了,有光彩了,看向段建国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欣赏和敬佩。
吴友川看了看段建国,又看了看段小君,感叹道:“段同志,你和你的这个大女儿,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段建国也不由地顺着吴友川的眼神偏头看了眼段小君,怪异道:“吴同志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和我家君君难不成还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