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同你一起的人便是他?”贺铁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正是。”芳菲燕道。
“他是我的大仇人,我爹娘还有威远镖局一百多饶性命,都死在他与南五人手上。”贺铁树道。
“南五人已为人所杀,是你下的手吗?”芳菲燕道。
“当真是老有眼,可惜我不能手刃仇人,幸好还有这一个,我定要亲手了结了他。”贺铁树又待上前动手,芳菲燕却拦下了他。
“且慢,他并非杀人凶手,就算你今日杀了他,也不能替贺伯伯报仇,倒是教真凶逍遥法外了。”芳菲燕道。
“燕姑娘,他是你什么人,你竟要如此帮着他?”贺铁树面露不满之色,“事发当日,郑伯曾亲眼见到他们六人出现在威远镖局之中,难道还冤枉了他不成,就算他曾救了我性命,大丈夫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杀了他之后,我再自行了断,将这条性命还了他便了。”
“郑伯伯,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可否详细给我听听?”芳菲燕回头向老管家道。
“燕姑娘是我家公子的朋友,不是外人,燕姑娘想听,老头子就与姑娘知道。当日一大早,老爷收到了一封信,看过信之后,老爷脸色大变,叫我赶紧去衙门里去找赵班头,叫他带些人手前来,就有人要来镖局里闹事。老头子这便骑上马去了,咱们吃老爷是吃镖行饭的,官府衙门里逢年过节都是有打点的,老爷要我去请赵班头,赵班头便也欣然答应,带着一众兄弟便赶来了。
可是,可是当我与赵班头回到镖局子的时候,镖局里所有人都已被人杀死了,就连老爷夫人也。。。。。。”到这里,老管家的脸上已流满了泪水,他伸袖子拭了拭,然后继续道。
“当时镖局之只便只有他还有另外五个人,他们当然就是凶手。”老管家指着秋刀道。
“郑伯伯,这么来,你并没有亲眼看见他们动手杀人了?”芳菲燕道。
老管家点零头,然后道,“当时赵班头便他们六人就是凶手,他们还抓住了赵班头,逃出城去了,如果他们不是凶手的话,何不跟衙门里的人清楚,反而要逃跑呢?”
“当日我们六人确曾去过威远镖局,可是我们到达之时,所有人都已为人所杀,至于凶手其人,我们却并没有见到,我们刚进镖局不久,衙门里的人便将我们团团围住,认定我们就是杀饶凶手,我们别无他法,只得逃出城去。”秋刀插口道。
“如此来,你也不能证明你不是凶手。”贺铁树道。
“是。”这一点,秋刀也不能否认。
“那南五人,为非作歹,劫我镖银,本就不是好人,你与他们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贺铁树又待提剑出手,芳菲燕却又拦在他眼前。
“铁树大哥,当日在那林中与你交手之人是谁,为何你们二人会从威远镖局之中出来?”芳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