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折磨你,我也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我说过,我可以不要命!”
我一脚一脚往他身上踢,一点也不留余力。
我只要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宝宝,就撕心裂肺地难受。
“生病了就去医院,你到我这里来撒疯!”易粤一个用力把我拖过去坐在他腿上,让我动弹不了,“我说了,你一天跟我对着干,我一天不会放过你。你不是挺能?来啊,要怎么?杀死我?”
他音量一点一点变大,而且越来越冷。
“是,杀死你!就没有人折磨我儿子了。你现在可以安排阿姨,以后就可以安排别的事情。我不想担惊受怕了。我自己要死要活,真的已经没那么重要。但我想我的孩子收半点伤害,哪怕是伤风感冒。他皱一下眉,我都会心疼半天。
你不是父亲,更没有怀胎十月,你不会懂我看现在的感受。”
我双手动弹不了,只能低头咬他脖子。
我是希望他吃痛松手,可是他越发抓得紧了。
“左小,我一直以为你聪明机灵。结果现在我看到的你,愚笨,冲动,没脑子。”
他被我抓着,手臂起了抓痕。血痕一条一条的,四条。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神沉寂比湖面还冷。
“既然来了,倒不如住几天?”易粤把给我准备那碗鸡蛋羹递到我面前,用勺子盛了喂给我,“来,吃!”
我把头扭到一边,鸡蛋羹直接戳到我脸上,很烫。
“不吃!”
我眼皮一跳一跳,每一下都更重了。
感觉眼球一直被压迫挤压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定睛看清。
易粤很有耐心,重新给我舀了一勺鸡蛋羹。
“吃完。”
我重新一口咬在易粤脖子上,舌尖尝到了血腥味,而且愈发浓烈。
他说什么都不肯把勺子挪开。
“吃了!”
“你松手!”
“吃!”易粤一个用力把勺子塞进我嘴里。
牙齿和舌头被勺子挤得生疼。
刚才尝到的血腥味,成了勺子的铁和鸡蛋的腥。
我牙齿被撬得疼,眼泪在眼眶待着,也不往外落下。
没办法,只好生生把鸡蛋羹咽下。
易粤又重新舀了一勺,一勺。
直到他把一碗鸡蛋羹都喂进我嘴里。
到最后,我的舌头和嘴都麻木了。眼泪也直接落了下来。
易粤脖子上都是我咬的口子,血糊糊的。
“吃完了,你可以松手了。”
易粤“嗯”了一声,把我放到旁边座椅上。
“你早就应该听话,也少吃苦头。”
他把一杯豆浆放到我面前。
“喝了。”
我不作声,喝完豆浆,擦了擦嘴角。
嘴里终于没有易粤的味道了。
我捏着杯子,好久,一下子砸到桌子上,碎成玻璃片。
最后我拿着手上的玻璃片,一下子朝易粤脖子划过去。
我没有冲动,真的没有冲动。
我只想让他消失,然后别再碰我儿子。
我宁肯付出代价,也不要让我儿子再受到半点不必要的伤害。
易粤脖子上立马多了血痕,他眯起眼睛,捏住我手腕就反手在我脖子上划过来。
他从来不手软。
“我让你进来陪我吃早饭,不是让你来撒泼!”
疼,清晰感觉到脖子疼。
眼泪终于滚落,控制不住。
最后,还是易粤替我把伤口包扎好了。云南y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