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手放在剑上,轻轻摇晃了一下,轻裙摇摆,冷冷的杀意弥漫心头,陈道哽咽一口,不敢说一句“不”。
“昨天的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女子笑容更浓烈,似乎在说,我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以后,不但是这个家,还有你,也是我的人。
陈道摇头,这可不敢忘却,心中充满了苦涩,自己似乎扛回来一尊母老虎。
“那个……我……去个茅厕。”
陈道不敢逗留这里,侧身离开,寻找茅厕所在,皇甫静看着陈道消失的背影,手指点在嘴唇上,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以后的生活,有趣了。”
找到了茅厕,味道不算臭,还可以接受,陈道关上门,蹲在里面,仔细思考,无形中抢了一个媳妇回家,似乎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
一刻春宵值千金。
自己貌似错过了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陈道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我是不是傻啊?
以后该如何是好呢?
手无寸铁,一介书生,家中来了一尊老虎,自己能不能供养得起呢?看她的样子,不打算离开了,赖上自己了。
蹲着,蹲着,陈道感觉差不多了,内心的愤懑,发泄出来,准备出恭,却发现,好像似乎仿佛自己没有带纸巾。
“喂。”
声音宛如进入深山之中,得不到任何回应。
“娘子。”
依旧没有回应。
“老婆。”
“大姐。”
“兄弟。”
“救命啊。”
唯有使出杀手锏,总算来人了,皇甫静换了一身衣服,满脸不爽走过来,捏住鼻子,看都不看里面一眼,生怕看到可怕的东西。
“什么事?”黑煞着脸,非常不开心。
“能不能帮我拿点纸来?”
“要纸干嘛?”皇甫静不解了,好端端的为何要纸呢?
“擦屁股!”说完,陈道脸色憋得通红,在一个女子面前,说这种话,饶是他的心性,也忍不住羞涩。
“什么!你疯了吗?拿纸擦屁股,陈道,我说你是不是该去看大夫了。”皇甫静发泄一通之后,留了一句“不可理喻”之后,离开茅厕。
陈道一脸懵逼!
我做错什么了吗?为何她骂我不可理喻?不就是上个厕所,拿张纸吗?
后来陈道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纸比他的屁股贵。
这下子,轮到陈道烦闷了,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拿手擦吧?看了看周围,找到了一根黑不溜秋的东西,陈道脸色黑了,该不会?
不敢想象,看看自己的美丽的菊花,再看看那根很大很粗的棍子,上面擦拭得很圆很圆,经过岁月的历练,陈道闭上眼睛,屁股凑上去,满脸绝望。
“我要死了!”
心中只有这个念头,凑了上去,咦,凉凉的,很舒服,恩,啊,哦,哈!
“舒服。”
从茅厕中出来,陈道觉得还是不干净,赶紧去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出门,看到了皇甫静,正在看怪物一样看着陈道。
她抱着手,上下打量,目光充满好奇。
“怎么了?”
陈道抱住胸口,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有特殊的癖好吧?我是不会屈服的。
“你洗澡了?”
“是啊,很奇怪吗?”
皇甫静摇摇头,撇嘴道:“我可是听说你经常几天不洗澡,甚至一个月不洗澡,今天你竟然洗澡了,你说,你没发烧吧?”
看看天空,今天,太阳并不是从西边出来啊。
陈道脸色黑了,你什么意思,我八爷怎么可能不洗澡,一天洗一次,已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要他几天不洗澡,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你开玩笑吧?”
皇甫静嘟嘴,鄙视道:“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去问问外面的人,哪一个不知道你陈道的故事。”
“我的故事?”陈道来了兴趣了,难道我身份不简单。
“是啊,陈道,男,金龙县人,今年十八,祖上十辈子都是农民,没有出过大人物,九代单传,到了你这一代,差不多是最后一个人了。”
“要说整个金龙最有文采的人,不能确定,但是要轮那个人不喜欢洗澡,陈道你是唯一一个。”
皇甫静安静诉说,当年陈道的生活,那可以用“幸福”“美好”形容,三天不洗澡,成为了常事,五天不洗澡,习惯了,半个月不洗澡,一年几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