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乔安沫盯着他有些慌乱的脸,认真问道。
“这个……这个是之前开车的时候不小心,那个,发生了点车祸。多谢夫人关心夫人是来找黎爷的吗?要不要我现在帮您联系他?”阿光急着转移话题。
“不是,我只是来找你们的。”乔安沫走近,仔细观察了他的伤口,皱眉道:“出车祸怎么能有这种伤口?阿光,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是车祸。”阿光努力摆出疑惑的样子:“夫人怎么了?怎么忽然……对我的伤感兴趣了?”
乔安沫直视了他一会儿,又转头看向正宽,正盯着乔安沫背影的正宽猛地与她对视,立刻不自然地垂下目光。
“正宽?”
“在。”正宽硬着头皮道。
“你跟黎墨恒多长时间了?”
“……十几年。”正宽心中难得有不好的预感。他调查过乔安沫,对她原本就充满了好奇,现在与她正面接触,只觉得这人身上有别的女人没有的一种特殊的气势和黎墨恒很像,这让他下意识地有些想低头。
“十几年。那你应该对他的事很了解了?”乔安沫继续道。
“只是替黎爷办事,不敢说了解。”正宽莫名觉得心中有些发毛。乔安沫突然造访,问的还是这种问题他不可能傻到以为乔安沫是对素未谋面的他感兴趣。
“庄园是什么地方?”乔安沫又问。
阿光一颗心骤然提到嗓子眼儿,连忙打岔道:“夫人想去什么庄园?如果黎爷没空的话,我可以代为安排。”
“你别出声。”乔安沫指了指正宽,目光都没有转开半分:“让他说。”
“我没有听懂夫人什么意思。”正宽低头道。
“黎墨恒在庄园?”乔安沫步步紧逼。
“黎爷在什么地方,夫人大可以自己打电话求证,黎爷肯定不会瞒您。我们是无权过问黎爷的行踪的。”正宽道。
“黎墨恒让你瞒着我?”
“我确实没有听懂夫人在说什么。”正宽一味装傻。
“黎墨恒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什么庄园,难不成黎墨恒在那养了别的女人,不敢让我知道,所以让你们瞒得这样严实?”乔安沫脸色骤然变差,语气也极为不善。
“不是,”正宽头嗡的一声大了一圈:“夫人您别误会,黎爷对您……”
他张嘴张了半天没有想出合适的词,让他向一个女人声明自家黎爷对她是多么真心实意,无论怎么开口他都觉得无比别扭。他从来没有过应付女人口角的经验,更别说这女人还是黎墨恒放在眼中的人。
阿光适时替他解了围,急忙解释道:“夫人您说这话可就伤黎爷的心了,黎爷对您一心一意,身边从来没有过其他女人,更别说养什么……养什么外面的女人,您可千万别误会。”
“他近些天一直早出晚归,是不是都在那个什么庄园?你可别告诉我庄园是用来办公的地方。用一整座庄园养女人,黎墨恒还真是有本事。不愧是黎爷,也不愧你们把我当傻子似的瞒着。”乔安沫横眉竖眼地瞪着阿光,一把把手包甩在地上,转身就走:“我倒要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女人能配得上这样大的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