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打不出子弹了，坦克里的小鬼子骂骂咧咧，坦克驾驶员更不想就这样被炸死，加大油门就向牟仙娥碾压过去，想用钢铁履带将牟仙娥碾死，牟仙娥左躲右躲，最后一个飞身就跳在坦克上。

一个小鬼子乘员打开舱盖，想在车外将牟仙娥打死，只是刚刚露出了脑袋，就被牟仙娥一脚踹昏软进了车内，牟仙娥拉掉了一枚手榴弹的拉索，集束手榴弹冒着白烟，就被牟仙娥双手举起来，狠狠地就砸进了坦克车内，直接又把打开坦克上上的舱门扣死，跳下坦克车在地上打着几个轱辘就远离了坦克，坦克爆炸，腾空燃起一个大火球！

集束手榴弹投到坦克车的下面就足可以摧毁它，投进舱门里一颗手榴弹就足可以解决一辆坦克，更别说是一捆集束手榴弹！

坦克车被炸毁，冲锋的鬼子兵回头就跑，小鬼子被打退了。

牟仙娥躺在地上，眼看着湛蓝的天空，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跟小伙伴们玩累了，就这样躺在绿草地上，就这样看着湛蓝湛蓝的天空，看着行走中的白云，云卷云舒，心也像在湛蓝的天空下面漂浮，身体就化成了空中一块行走中的云！

坦克被炸毁了，小鬼子被打退了，连长跳下了坦克车就没起来，指导员带领战士们冲上去围着牟仙娥一声声：“连长、连长！”

牟仙娥大睁着眼睛，很奇怪地看了看战士们，问了一句：“喊什么喊，叫魂哪！”

连长没有死，指导员和战士们都松了一口气。

就小鬼子机枪那样扫射，连长的身上也没有一处受伤，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指导员感叹了一句：“连长，你是一个仙人哪？”

指导员是一个十九岁岁的小伙子，是穆秀英从县大队调来的一位学生兵，别看书生气很足，可政治资历并不低，在学校就参加了共产党，是一个有着三年党龄的老党员了，姓隋，名字叫隋大年！

指导员隋大年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信神仙、不信鬼，这个时候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足可以看出牟仙娥打鬼子的坦克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特好！

隋大年想将牟仙娥从地上扶起来，牟仙娥说：“我自己起来。”

牟仙娥就从地上坐了起来，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奇怪，激烈的战场的战斗中，在各种枪炮声中，自己怎么就想到了小时候躺在草地看天的记忆，而这个记忆多少年都不曾被自己记起，今天就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就有记起了，触景生情吧？

只是那个时候是在一个和平的秋天里，鸟语果香，而今天是在隆冬的季节里，指导员隋大年说：“连长，今天的这场战斗我得批评你，作为一个连长你不该”

隋大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牟仙娥打断了，说：“你别批评了，杨七巧的七连麻烦了，马上组织火力支持七连，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