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一直都还风平浪静,除了约十来年前乔芋被人下毒暗害一事牵扯了不少人,是一件震惊京城的案子外,之后没出现过这种涉及几十个人一起刺杀皇上的情况,这很显然是一场很大的预谋。
在十多年前,邹尚书那时候还是刑部侍郎,也是知道一些过往的。
只是那时候先皇大怒,案子是由当时的刑部尚书全权负责,自然是有一些邹尚书不知道的地方。
“思来想去,现在大庆一片平和之象,也许多年未出过这种事情了,此次突然有人有此谋划,邹尚书有没有什么想法?”乔芋突然抬头看着邹尚书,问道。
邹尚书一脸惊诧,问道:“殿下此话怎讲?”
“你去刑部将二十年以内有过性命的案件卷宗都遣人送来昭阳殿,不许有任何遗漏,若是有损坏的,我记得有专门记载的目录,目录也送过来一份吧。”乔芋说完之后,见邹尚书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禀报,乔芋转身就离开了。
邹尚书本想说二十年的卷宗很多,也难得看完,现在那些大臣们被关着,但以皇上这意思,必然是要有一些眉目才能放任,乔芋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难免会引人不满。
但当邹尚书面对着乔芋,看着乔芋眼睛的时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乔芋的瞳色有些淡,而在邹尚书看来,乔芋的眼神就是一片冰冷,全然不像一个活人。
这时候邹尚书哪还敢说什么阻止的话,只能安安分分的派人回去搬运卷宗了。
原来刑部的这些卷宗都是有人把守,收录进去了之后,也不是谁都能看的,但皇上有令,只要是乔芋的要求必须满足,这就是圣旨,邹尚书也就没提起这条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