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小姐的速度很快，在电脑上一通操作，十分钟后，一张成精证就新鲜出炉了。

这是一张白底的证件，上面写有他的基本信息：

姓名：陆珩

性别：男

种族：狐族

职业：学生

编号：陆陆陆捌捌捌

颁发机构：特殊能力者办事处

颁发时间：己亥年贰月廿叁

和裴星衍那张还有不同的地方是，他没有那个日轮符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抽象的狐狸脑袋剪影。

呃，话说就这么被开除人籍了吗……

“来，用这个刺你的左手无名指，滴一滴血到证件上。”无头小姐又将手指采血器和一次性棉花球递给陆珩。

“……”陆珩无语，一边按着指示操作，一边问，“这编号是怎么回事？我是第666888个拿到证件的吗？”

“不是，编号是系统随机抽取的，您运气真不错！这个数字相当吉利呢！”

陆珩：“……”

居然还是摇号的……

“那现在注册人数大概有多少？”

“五六百万吧，怎么了？”

“没什么。好了吗？”陆珩滴了一滴血到证件上，血液瞬间融了进去，那瞬间，他隐隐感到了某种难以言描的联系，他颇感神奇，心念一动。

“哎，对，然后你……”话还没说完，无头小姐就见那张证件消失在陆珩手心，顿时双手一拍，一副幼儿园老师夸孩子的惊喜语气，“对对，就是这样，真聪明，看来你学会了！”

陆珩：“……”他看起来像智障吗？

“对了，虽然您过去是人，但现在既已成了妖，就要遵守妖的规则。”

“所以？”

“您要去上学，为了让新生妖怪们适应新时代，妖族有一所专门的学校，不过由于您情况特殊，已经在人类中适应良好，除了一些必修课程外，其余课程可以根据您自己的时间进行选修。”

所以他现在成精证上的“职业”显示是学生吗……陆珩若有所思。

“谢谢您的解答，那这个学校在哪里？”

“不客气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您可以在app上看下新手指引，或者您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通过app私信问我哦，我已经向您发送好友申请了。”无头小姐笑容热情，“至于学校，我刚刚已经把您的资料发过去了，但您确实需要去亲自报个道，确认一下您的课程，我找人领……”

“不用。”一旁一直沉默的裴星衍忽然出声，再次打断了她，“我领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