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人格和高冷人格商量了好久才能去参加家长会，约法三章。

一：不能乱说话。

二：态度要好。

三：不乱说话态度还要好。

为此，张晨曦特意打扮了一下，在穿衣风格上来点气势，穿件大衣，头发散下来，涂个口红给自己点力量，好歹也是空乘专业的，光在走路上，气质就胜过旁人。

进了教室，张晨曦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自己以前是四班的，熟悉是看到了以前自己的老师，张晨曦记得每次要开家长会还是学校大会的时候，这个老女人都要打扮打扮自己。再看见她，张晨曦总是忘不了，她站在讲台上，指桑骂槐，变着花样的说自己，说别人，张晨曦从她身边走过去，看到她虚假的笑脸，要不是有人在，张晨曦早就白眼翻上天了。

曹燕敏近视，眼神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再加上张晨曦也变了样，她也没认出来。

张晨曦坐到刘妤娢的位子，看着身边的家长们，面部有些苍老，欺负刘妤娢的那几个人，坐在靠墙靠窗户的后桌，她们的家长，普普通通，穿着朴素，透明手机壳都泛着黄，手机看着样式还是好几年前的旧款，上次张晨曦瞟了一眼，那几个人用的手机可都是好的，父母给孩子的都是最好的，自己宁可少吃少用，也要省着钱给孩子买最好的，可他们毫不知父母的用心良苦，拿着钱买着不伦不类的衣服，花一样的面庞，非要涂上劣质的东西，欺负着和自己本来应该是好朋友的同学，挥霍着自己的资本。

“各位家长，各位同学，月考已经结束了，成绩单到了各位家长手里，请分析一下孩子的成绩。”曹燕敏虚假的笑着。

张晨曦看了看刘妤娢的成绩，还算不错，班里第十五名，再看看自己，算了吧。

“考的不错。”张晨曦对站在身旁刘妤娢笑着说。

学生们站在家长的旁边，有的受着表扬，有的受着挨骂批评，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听着主任校长讲完话，也快放学了，张晨曦听的头疼，好在手机静了音，魏湘宁发来视频聊天，要看看家长会的样子，张晨曦偷偷的把手机放在课桌边上，就露出摄像头来，张晨曦和曹燕敏对上了眼，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怕，曹燕敏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看似平静，实则虚之。

家长会结束后，各科老师找张晨曦谈话，无非就是夸奖进步了，家长多管教，继续努力之类的话，张晨曦假惺惺的客套这，她自己都觉得恶心，以前张秋萍给自己开家长会，开完就跑，生怕老师说什么，反正老师从来不关心她，从来不找她家长，也就是初一的家长会，曹燕敏知道了张晨曦爸妈离婚的事，叭叭了三年，整个初中阶段都是黑暗的，这个女人，张晨曦怕是永远也忘不了她。

张晨曦和刘妤娢回奶茶店的路上，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