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送给自己的礼物心里暖暖的,他几天前来信已从水路往回走了,最多两日就会到家,算日子今天已经第三天了却音信全无,她有些担心决定去主院问问母亲。
因这几天担心哥哥的事父亲母亲无心打理生意,金家少有的安静。行至父母门口听见他们对话让她放慢了脚步。
:“山儿可别出事啊!玉儿又这样了,让我怎么活啊!”一向坚强的母亲此时很脆弱。
:“夫人,山儿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什么危险没遇到过?他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吧!”父亲安慰母亲。
:“要是走陆路,以山儿的武功自保是没问题,可是他抄近路走的水路。如果遇到水匪怎么办?”母亲担心极了。
:“玉儿的事你不能拦我啊!我这几天就写信让魏姐姐一家来顺城,六七日就会到。”母亲话锋一转说到了她。
:“夫人,不可啊!”父亲欲言又止。
:“有什么不可的,我的孩子我还心疼呢!书仁那孩子从小就仁义,又过了乡试,这次要是考取个功名……”
:“夫人,这事咱们还要三思而行啊!”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话。
她听的莫名,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她进入房中打听了哥哥的近况又安慰了父母几句就回去了。
入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忧心哥哥的安危又烦躁于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婉儿见她睡不着,披衣起来掌上灯,陪着她说了会儿话,燃起香就出去了。得病后她常半夜惊醒,醒来后看着整个房间半天回不过神儿自己在哪儿?婉儿给她燃这种香后就睡得很安稳,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金玉房间的窗子被人轻轻打开,一人身着夜行衣翻窗而进竟没任何声响。他立在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人,许久过后一声叹息,转身翻窗而出,轻轻关好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