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带着众人翻遍了西凉城和大营附近都没有找到林休和青龙的踪影,荒漠大风扬起砂石遍地,人马不能前
找了一月有余都没有找到,只在砂石大河边的砂石中找到了林休的玉佩,清风默默坐了许久,恐怕林休真的遇难了。
大军回朝,三军肃然,虽然打败了乌狼国,但丢了王爷,都不知该如何交差
朝廷得了急报,太后哭的晕了过去,皇上皇后都掉下泪来,着人继续找,找到为止。
玄武和白虎大哭,玄武不信王爷会死,决定自行去西域寻找,留白虎看守者康王府等着王爷回来。
清风回到鹤山,步履沉重,面容哀凄,思忖着怎么对般若才妥当。般若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不再孕吐,在风婆婆和清露的照顾下,面色红润了许多,腹部微微隆起。
清风看着般若,不忍看她的眼睛,阿泰和足金低着头沉默,般若看着清风,
“大师兄,仗打完了?你找到他了吗?”
清风看着般若期待的眼神,张张嘴,却不出来,他不知道她如果听了会怎么样,她还怀着孕,
“他是不是不在了?你啊!”般若眼泪涌上来,上前抓住清风的胳膊,仰着脸看着清风的眼睛问道。
风婆婆和清露紧张地看着他们。
清风忍住眼泪,扶住般若,
“般若,你不要激动,你还怀着孩子,我们没有找到他,只找到了这个。”
清风从怀里掏出玉佩来放到般若手里,
“怎么会找不到呢?怎么会找不到呢?他是不是死了,你不敢告诉我。”
般若肝肠寸断,大师兄不会骗她的,林休怎么可能会死呢,他让她等他的啊。
“般若,真的找不到,大军找了很久,翻遍了西凉城和敌营,他可能真的不在了。”清风眼泪掉下来,抱住瘫倒的般若。
风婆婆和清露赶快过来,施针,鹤顶红也红了眼眶,很是难过。
般若苏醒过来,泪落如线,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那么大的荒漠极为危险,乐郎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吗?
想起林休在的种种,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水米不进。
清风和风婆婆等人都担心般若哭坏了身子,劝道,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这是林休唯一的骨血,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养好,把孩子养好。
般若终于含着眼泪吃了一点米粥。
清风让阿泰、足金和清露回书院报告情况和办事事务,他和风婆婆留在鹤山照顾般若。
鹤顶红看着清风和般若,再想到林休,不免连连叹息。
太后得知康王侧妃被邙山书院接走,甚是生气,连骂般若不守妇道,没良心,但碍于邙山书院的功劳又不能惩治,又不能丢了林休的脸面,便把这件事压下来,李若被娘家接走休养去了。
白虎每日着人打听青龙消息,只要找到青龙就能知道王爷的下落,看守院落。
林老爷急的一病不起,林夫人以泪洗面,康王府关门闭户,一派萧条之气。
朱雀守在西域不肯回来,等到玄武后,两人一起在西域寻找王爷下落。
清风除了偶尔回书院处理紧急事务外,基本呆在鹤山,命人扩建了房屋,布置了一应物件,来了几个下人,将这鹤山之顶布置的甚是齐整,犹如别院。
鹤顶红笑他可以把这里当家了。
清风对般若心呵护,几乎寸步不离,宽解安慰,逗笑解闷,柔声细语,满眼宠溺。
鹤顶红和风婆婆都看的真切,连连摇头叹息,怎么感觉好像般若怀的是他的孩子似的呢。
不久,乌狼国派使臣来,提出和亲条件准备两国修好,互不侵犯。而国内连年征战,国库亏空,民生凋敝,如果能议亲保住个十年八年的清净也好,朝廷答应和亲,商量着如何议亲。
此次议亲是乌狼国为乌狼国王义子那邪乎议亲,听得那那邪乎本是汉人,投靠了西域,救过国王几次,甚是骁勇善战,西域国王极为信任,认为义子,封为西贤王。
议亲大会上,跟随的江子恒和苏文斌一眼就认出左贤王就是朱玄,朱玄也认出江子恒和苏文斌,二人甚是恼恨,但朱玄已经是乌狼国西贤王身份,奈何不得,便飞信速报给清风。
清露听清风进犯主将竟然是朱玄,还竟然来逼着和亲,甚是生气,便赶到京城晚上潜入使者府邸,躲开护卫,潜入朱玄房间。
朱玄正在看书,猛然清露进的门来,又惊又喜,手足无措,清露却是面色冷峻,横眉冷对,质问他为何卖国通敌,为西域效命,害那么多无辜?
朱玄人各有志,他也是走投无路,身不由己,他一直想要寻找机会回来,但是父仇未报,又是谋反之身,下之大何处可容他?即使没有他朱玄,乌狼国一样会攻打大朝国,而且会更狠更野蛮,没有他朱玄,乌狼国也一样会和亲。和亲并不是他的意思,是乌狼国想要留住他的一个手段而已。
清露不信,问他为何还未娶亲?
朱玄他一直在等一个人,但可能等不到了,也没有机会了。清露默然无语。
朱玄言道,他想那个人可能已经嫁给了别人,不管怎样,都希望彼此能够好好的,他辜负了她。
清露,如果那个人还没有出嫁,也一直在等他,他会怎样?
朱玄惊诧地转过身来,“盯着清露,你是在骗我吗?是不是清风让你来的?邙山弟子向来为了书院什么都可以做,甚至牺牲自己的感情都可以,就像那秦般若竟然可以辜负清风而投入林休怀抱,她就是邙山书院的一颗棋子。”
清露愤怒地,“你闭嘴!不要用你的阴暗去质疑别饶幸福,林休为了护般若周全都可以散播自己不能生育,下男人有几个做得到!你父仇未报,下无处容身,我理解你的苦衷,难道这是你带兵杀戮自己的同胞的理由,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岂不是人人都应找你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个人私情怎能超过道义,你背负仇恨又造成这么多仇恨,你本不是一个坏人啊,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拖入这种境地!”
朱玄戚戚然言道,“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身不由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清露走近朱玄,盯着朱玄眼睛道,“你若想在西域就在西域,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根在大朝国,不要负了你的平生所学和那个等你那个饶心。”
清露转身要走,朱玄紧步向前,抓住清露的胳膊“清露,不要走。这些年我心里想的那个人就是你,但是我又不敢去找你,你能来找我,明你心里还有我,也只有你真的会为我着想,你不要走好不好?”
清露眼泪掉落下来,道,“我们没有可能了,朝廷已经在选公主,你得偿所愿。你好自为之吧。”
完,掰开朱玄的手,出的门去,飞身上房,消失在夜色中,朱玄的眼泪落下来,朱三站在门外看的真切,无声叹息。
清露回到鹤山,般若发现清露神色异常,便询问情况,般若只好将见朱玄的事情报告给清风和般若,直接问清露对朱玄的心意。
清露在般若追问下,便将与朱玄前前后后的事情及这次见面的事情都了,般若禁不住感叹二人真是孽缘,她知道这么多年清露不肯嫁人,就是因为心里有朱玄,对朱玄难以忘怀,甚是心疼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