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妹妹,你炸毛的样子真可爱。”白蘋单手托着腮,又笑着问纪姝与:“你说是不是?”
被人当众揭短,是难堪。
但她是楚先生的人,何惧?
“你......”欺人太甚,“你不要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没人知道,当初......”
余昔抬手将人一拦,止了代云夕到嘴边的话。
她自认这几年跟在自家老爷子身边,手上沾的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该有的,弱肉强食这亘古不变的道理,更是她的启蒙教学。
可她看不惯白蘋这种踩着自己朋友上位的女人,太龌龊。
“本事可不是这么使的。”她看着白蘋,眼含警告:“人只要做过总会有迹可循的,妄图遮掩只会适得其反。”
白蘋当初能在第一次小考踩着所有人拿到了第一张通行证,其中包括表演组第一的孙本以及乐队组第一的余昔。
说到底,没使手段是说不过去的。
这件事在稻都不是秘密。
余家将证据直接交给了楚汀洲,虽然余昔不明白楚汀洲为什么压下不动至今没有动作,但如果白蘋一再挑衅,她不会介意用某种方式去提醒一下。
“瑶瑶,你真是误会我了。”白蘋依旧是那副无辜脸,“我只是来关心你一下,你和云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
代云夕:“呵,你TM是七八十年代的美国经济吧你?”
“别这么说。”余昔看向白蘋,“毕竟也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嗯?什么意思?”代云夕隐约猜到了什么。
“听说前段时间巴黎圣母院烧了啊!”
代云夕瞬间抓到了点,嗤笑:“难怪圣母这么多。”
“......”
这对话太密,等众人消化完,余昔和代云夕早已没了人影。
场景一时挺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