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给我出来!”
“臧智出来还钱!”
在一众尖叫之中,徐岩迈步走进臧府后院,最终在一众妇人堆里,把脸色苍白的臧智给揪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杀我,”
臧智脸色苍白,惊慌求饶:“你们要钱是吗?府里有的是钱,我爹是禁军副帅”
“副帅了不起啊?”
徐岩一拳头把他砸翻在地:“当初既然敢杀人,就要做好被弄死的觉悟,真当你有个烂爹罩着,就能践踏律法?我去你妈的!”
伴着这句怒骂,徐岩上前两步,照着那张鼻涕横流的丑脸狠狠踹了几脚,然后一脚踩在下半身处。
蛋碎的声音响起,臧智虾米一样的弓着腰,发出尖锐凄厉的惨叫。
“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徐岩又踹了两脚,这才解气,抬头对毕子洸道:“收队!”
神武军气势汹汹的进去,又好整无暇的出来,不过短短一炷香时间,徐岩拖着满脸血污的臧智,死狗一样的丢在地上,对着洪西关道:“带回去复命吧,记得帮我给孔大人带句话,让他最近小心点,特别是刑部大牢,要多加防护才是!”
洪西关僵硬点头,对于他蛮横的行为,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徐岩也不指望他回答,直接带人离开了。
刑部尚书孔纬也不含糊,抓到臧智后,甭管是死是活,直接投入刑部大牢,严加看守,然后拟定奏章,送去皇宫,一旦御笔批复,便是立即斩首的下场。
而就在孔纬奏章递交明德殿之时,韩炳业也终于有所动作,他穿上自己的朝服,坐上公侯制式的三架马车,以最隆重的礼仪朝见太后。
两百甲士随行两侧,衣甲震震,发出金戈交鸣之音,沿途百姓无不变色,如同船尖刺破海浪,前方人群自动分开一条大路,向着两侧聚集。
在无数敬畏、复杂、探视的目光下,那辆三驾马车稳稳地向前行驶,最终停在了东华门外。
守门将领早已在门外相迎,抱拳道:“请信国公下车步行!”
韩炳业还未说话,随行甲士便猛然迈步向前,大喝一声,声势震天。
守门将领脸色微白,以手按刀,咬牙道:“宫门禁地,岂容放肆?”
伴着他这声怒喝,宿卫亲军猛然涌出,位列两旁,形成对峙之势,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退下!”
韩炳业从车上站起身,随意的挥了挥手,那两百甲士立即后退,动作整齐,明显是精锐之士。
守门将领心中微松,再次抱拳行礼,然后朝身后喊:“开门!”
韩炳业穿着宽大朝服,仅带着十二名亲卫,迈步走进了东华门,沿着熟悉的道路,朝着明德殿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明德门时,再次受到了阻拦,宿卫军都尉虞正禄抱拳道:“太后只召见了国公一人,亲卫需在此等候!”
韩炳业微微皱眉,却并未说什么,独身一人走进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