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通,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真搬家了?搬哪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这怎么偷偷就搬家了?”
傅淮遇应了声,“嗯,搬了。”
“在哪里?”
傅淮遇回了句,“锦城花园。”
那头顿时惊了,“怎么搬那里去了?原来的房子不好吗?怎么去那里。”
锦城倒不是说不好,毕竟也是随随便便一平米五六万的黄金小区,但是季让总觉得傅淮遇之前的房子好,没必要搬家。
男人一边给阳台今天新摆上的小花浇水,一边应着,“这里比较有生活气息,距离公司近,挺好的。”
“我觉得不怎么好。”不过毕竟是好友自己的想法,季让嘴上不赞同,还是问道:“那明天我和陈卫城他们一起去看你,给你的新家添点喜庆。”
“嗯,好。”
“记得准备满汉全席。”
傅淮遇笑了,“想多了吧?”
正说着,他提着喷壶甫一抬头,目光正好落到对面阳台上穿着一身睡衣的女人,手里正捧着个盆,盆里似乎是洗好的衣服。
对方也在阳台上,很随意的把盆往边上茶几放下,然后一抬头,就看见他了。
两人四目对视,空气瞬间静止!
时鹿万万没有想到,在阳台也会再次看见新邻居。
此刻她面前的男人距离她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一只手拿着喷壶,一只手扶在花架上,他身上的马甲已经脱下来了,只剩下一件浅蓝色的衬衫。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比较热,他衣领上的两个扣子也拧开了,隐约露出了锁骨,给人一种说不上的诱惑。
诱惑……
她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词?
反应过来,她才发现对方正盯着她看着,嘴角微微上扬。
她先是愣住了,很快发现自己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里面是真空的,直接吓的她头也不回的往屋里逃去。
“诶……”
傅淮遇来不及开口,人已经走远了,留下那一盆衣服显得可怜极了。
匆忙跑回屋子的时鹿,才发现,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心虚什么呢。
她刚才只是被隔壁突然出现的人吓到而已,根本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对,就是这样的。”
毕竟隔壁一直没人居住,她都习惯了,猛然有人,吓到自己而已。
可为什么她这心跳跳的老快了呢?完全和以前慌张不同,还多了点怪怪的东西。
最后衣服还是让时鹿晒了,不过这也是十分钟后的事情,她已经换成正常的衣服,然后发现隔壁的人已经不见了。
当晚向来睡眠良好,基本不怎么失眠的时鹿,失眠了。
原因正是因为隔壁搬来的那个男人。
不过就看了对方三眼,她居然为这人失眠了,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昨晚见的那匆匆三次见面。
第一次抬头看见对方时的惊艳,第二次门口经过时匆匆一瞥的紧张,第三次阳台上尴尬的对视,全都烙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每一次想起,都有一种异样的情愫改变自己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开心。
而且,她好不容易睡着的梦里,居然都是对方的影子,而且还发生了一些本不该属于他们这对陌生人该发生的事情。
“乔乔,我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