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有衣服紧紧包裹着,一般蚊虫和蚂蝗造成的影响会小些。只是腿颈处,也许是跑山路的原因,衣服总是会不自觉地蹭上去或滑下来,这样也就给那些嗜血的东西钻了空子。
“蚂蝗?”这个东西他当然知道,庄稼人哪有不知道蚂蝗的,只是他平时几乎没有下过田,也没爬过多少山,倒是没有亲身经历过。
“嗯。”甄肥肥低低地点了点头,面部扭曲,手紧紧戳着手心。
“你这是咋啦?”席元龙一看她的脸色不对劲,略微焦急地问。
“额,这个蚂蝗叮过后时不时地会觉得痒,刚才在山上时又被洋辣子辣了一口,又痛又痒,怪难受的。可是我又得忍着不能挠,否则被咬的地方很难好不说,这腿上以后也就是这样子了……”
“所以你刚才用……凉水洗,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点?”席元龙的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看着旁边那个强忍着痛还在勉强微笑着的女人,心口莫名地难受起来。
“呵呵,除了凉水哪还有什么好法子?”要是搁在现代,到小药店里买点药膏抹抹就好了。轮到这儿,只有干等着,等它自然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有时候,甄肥肥看着自己腿上那块“恐怖地带”不禁自嘲,等着它好的日子就像等死一样难捱,一样痛苦。
以前自己还敢让毛毛那孩子为她洗脚,但自从自己的腿成了这副样子后,她走到哪儿就是睡觉都得将它“藏”好了,就怕那小丫头看着难过。
席元龙复杂地看着甄肥肥嘴角强勾起的笑容,又幽幽地看了一眼她的腿,低头不语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自信灼灼地看着甄肥肥的侧脸
也许他有法子!
…………
“哦,对了,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跟我说做笔生意,是什么意思?”正好在这坐着也没事,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呵,这个呀。其实……哎,我跟你讲大老实话吧。那个上次孙管家不是上你家让你为他做松花蕊吃嘛……”
“对啊。”
“其实那是我的意思。”席元龙拍了一下大腿,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什么,你的意思?”这甄肥肥倒有点吃惊。
“嗯。”席元龙点点头。
“哪,我先问句别的,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做这笔生意。”席元龙开始又恢复了生意人的本性,无论他有多么喜欢吃那东西,他也得先拿捏拿捏她的本事。否则钱没捞着,生意还黄了。
甄肥肥不屑地撇撇嘴。哼,你决定?本姑娘还不晓得乐不乐意呢?
席元龙就像没看到似的,径自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
“我说你除了做那蜜汁松花蕊,你还会做其他的小吃食不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