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绷着脸,望向门口那道背光而立的身影目光变得锐利。
他丫的邢易不是出国了吗?!
能干出这般掉节操行径的邢越能想到的人只有邢易。
可是,她不是在家和时慕喝酒吗?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又是什么鬼地方?
邢越脑海中的思绪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
那人进来后,便关了门,哪怕在黑暗中,他的活动也没有受到任何限制,仿佛早已经习惯黑暗,熟悉了这里的每一物。
那人熟稔地走到桌边,将手中端着的物什放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邢越断定那应该是碗。
“你是谁?”邢越冷声问道。
从这个人心翼翼的动作可以判断应该不是邢易。
倘若是邢易的话,早在他进来时,便已经扑过来了。
禽兽哪会有这么大的耐心。
黑暗中,那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一步步向她逼近,先是解开了脚上的铁链,然后走到她身边,毫不征兆的,他温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邢越:“???”
这绑纺职业操守有点不合格。
难不成是新手上路?
这个时候做反抗只是自讨苦吃,更何况她许是被喂药了,现在全身绵软无力。
邢越顺从地任由他牵着往桌边走去。
走到桌边,那人按着她的肩坐下,随后又端起桌上的碗,用勺子拌了拌,动作轻柔地舀了一勺碗里的东西喂到她嘴边。
这架势显然是要亲自喂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