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江浔安,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她控制不住的哽咽,还不曾来得及消化这件事情。
他并不在意,“染染,男人都是一样的,何况还是曾经的女人。”
他云淡风轻说着,却刻意把曾经那两个字咬重,似是刻意在强调着他们只是曾经而已。
“不……不能这样!”
江浔安没再给她挣扎的就会,握着她的双手牢牢置于头顶上方,她不安的扭动身子试图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可越是这样,却是让这把火烧的旺盛。
黑暗之中,苏怀染听到了皮带的金属扣被打开的声音……
她的情绪临于崩溃的边缘,“江浔安,我嫁人了!我有丈夫,我和我丈夫发生过关系,你不嫌我脏……啊……”
突如其来的痛让她面色发白,浑身痉挛。
男人没有立即有动作,而是居高临下睨着她苍白的脸颊,道:“染染,你丈夫在更早的时候就把你献给了我,那天晚上不记得了?也没关系,马上会让你记得。”
说完,他没等她有任何反应,随之按着她的肩膀大动。
而她像是失了灵魂的提线木偶,木然到仿佛连疼痛也无动于衷。
那天晚上……
苏怀染终于想明白了这阵子顾豫泽为什么会这样冷漠对她,明明她以为经过那次之后他们两人可以好好过,却没想到等来的还是他的越来越冷漠,甚至像完全变了个人。
原来,原来事情的一切竟然是这样。
是真的很疼,可是疼的却又不仅仅是身上,还有一种从心底延伸而出的难以言说的疼痛,那是她从不让人触碰的伤疤。
苏怀染清楚地记得四年前的分手那天,他双眸里带着赤红,冷冷看着她说
小染,你给我的地狱我,我会如数奉还。
现在这一切,应该都是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