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栩泽从ra一放学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
生平第一次,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以及自小就被迫遵从的那些繁冗礼节,不顾管家的劝阻,双眼通红地直冲到了时培毅面前:
“父亲你把大哥赶出时家了?”
“我赶她?分明是她自己主意大的很,连跟时家断绝关系这种混账话都敢说!”
内心的怒气直到这一刻也仍旧未能消散多少,时培毅啪的一声,将手里之前看的那份文件拍到了桌上:
“你明天就去给我时溪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冻结!我倒是要看看,没了时家给她做后盾,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我不去!”
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拒绝了对方,时栩泽梗着脖子握紧了拳:
“我现在就去找大哥问清楚,我不相信她会没有任何理由的离开,一定是父亲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放肆!”
白天才刚刚经历了大儿子的叛出,晚上小儿子又跑到他面前来说这样的话,两股怒火交织在一起,让时培毅的理智瞬间溃散:
“你今天要是敢走出时家大门,就干脆跟你大哥一样也别想回来了!”
“不回就不回!”
同样被愤怒冲散了理智的时栩泽直接摔门离开,开着他的车一路横冲直撞地甩掉时家所有保镖,又在街上绕了好几圈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现在好像……还不知道时溪如今在哪?
默默将车停靠到了路边,时栩泽拿起手机,拨通时溪号码的时候,手都带着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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